“皇上驾到!”
“丞相到!”
乾帝看到地上跪着的萧冉,笑着看向君久渊:“战王,处置个边境小官,何须你亲自动手了?”
乾帝脸上带着和气,心里却很窝火,要知道他和杨其忠带着文武百官做好了局,就等着君久渊往里跳。
可结果君久渊偏偏就是不上套,反而另起一局。
这萧冉是小事,若是牵扯出杨其忠,杨其忠是他安排在朝堂上左右局势的棋子,动了杨其忠便是在乱他的棋局。
“此人在本王前线征战之际,布下高手刺客从后方偷袭,致使本王麾下无数战士战死沙场,成千上万条战士英魂埋于北境战场,难道还不足以让本王出面将他的罪过一一列举,让他受万人唾弃吗?”
君久渊一双冷眸紧紧注视着乾帝,那眼底满是彻骨寒意,一字一句都是震耳发聩,仿佛在质问。
乾帝心底一颤,莫名感到一丝心虚。
这时,田葛出面,让紧张的氛围稍稍缓解:“皇上请上座!”
乾帝似乎是在了在百姓面前彰显自己的公正,一挥手:“你是主审,朕只是来旁听,你且去!”
田葛应声,转身又对着丞相伸手示意。
另外一张椅子在君久渊的身下,杨其忠身为一国丞相,今日在这一局里,他却也只配站着。
君久渊丝毫没给杨其忠面子:“丞相大人,睁开眼看看你的好门生,是如何作乱北境,残害本王和将士们的!”
杨其忠面色如灰,丞相这么多年,他还没被人这么质问过。
可偏偏君久渊得民心,今日外面又站满了百姓,这里是他的主场,就算是皇上也不好多说什么。
民可载舟亦可覆舟,乾帝虽然没真心把百姓放在眼里,但做样子他是惯来很会的。
杨其忠沉声道:“战王殿下,你说他派遣刺客偷袭军营,可有证据?”
杨其忠早就嘱咐萧冉将证据消灭,就算君久渊活捉到了那些刺客,供出了萧冉的名字,他也可以否认是有人诬陷。
萧冉的性命对他而言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萧冉是他门生,若是因为通敌被判死罪,那他的名声也会遭到牵连。
“这是萧冉的认罪书。”君久渊示意厉剑,将认罪书递交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