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秀琴嘴里塞着布条,一脸绝望地望着宇文赋。
她到死都不敢相信,她的生父竟然为了保宇文秀柔将她送出去顶罪。
她可是他的亲生女儿!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宇文赋眼底全无怜悯,只是冷冷地看着宇文秀琴:“秀琴啊,要怪就怪你自己走错了路,怨不得旁人了。”
要怪,就怪她投错了胎,生于王府,身后又无强大的母族,就注定只能为他所用,成为他登天路上的垫脚石。
宇文旭走上前,冷冷地看了一眼宇文秀琴,冷笑了一声,开口道:“那就劳烦七皇叔将下毒之人送往府衙接受处置了。”
七王爷微微颔首:“是本王教女无方,三皇子放心,本王定会处理好。”
苏芷晴转身对在场众人说道:“大家现在可以去看天惭大师了,他毒已解,人没事。”
宇文秀柔闻言很是惊讶地看向苏芷晴:“你不是说,天惭大师身中剧毒已经死了吗?”
她说完看向君久渊,是他亲口说的,不是吗?
君久渊不动声色地瞥向宇文秀柔,沉声道:“若不这么说,如何诈出真相来?”
宇文秀柔是六王爷宇文章的女儿,和宇文赋终究隔着一道,让他们互相怀疑狗咬狗,是能将沉媚儿和宇文旭他们摘出来的最好办法。
宇文秀柔浑身一凉,他居然骗了她?
“就为了帮他们,你骗我?”宇文秀柔伸出手指,指向不远处的沉媚儿和宇文旭。
君久渊没去管满脸伤心的宇文秀柔,转身便走出了佛堂。
和尚们满脸喜悦地去找天惭。
“太好了,住持方丈没死!”
“多亏了姜大夫和战王爷。”
“住持方丈没事,真是万幸!”
……
众人纷纷离去,佛堂中一时间只剩下宇文秀柔和宇文赋两人。
“皇叔,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将秀琴说出来的,实在是他们太卑鄙,竟然诈我!”宇文秀柔急忙走上去解释。
宇文赋笑了笑,一脸温和地将宇文秀柔扶起来:“起来吧,皇叔不怪你,你也是身不由己。”
若非你对本王还有点用处,今晚被送去府衙的人就是你了。
宇文赋眼中闪过一道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