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们一个个红着眼,很是伤心。
“有十六爷出手,我们也就不用担心了。”
“是啊,战王爷的人,做不得假,我们是信得过的。”
“还请十六爷不论如何一定要找出那背后杀人之人,为我们的主持方丈报仇啊!”
宇文秀柔面色沉沉,额头不知何时沁出了细汗。
君久渊的话无疑是给宇文秀柔宣判了死刑。
不一会儿,护卫走了进来。
宇文秀柔紧紧地注视着君久渊,只希望君久渊能对她手下留情。
毕竟……他对着她的脸,总是会心软的吧?
“说吧。”君久渊并未去看宇文秀柔,只冷冷道。
所有人都没再说话,只等着那护卫的答案。
护卫慢条斯理地说道:“回禀十六爷,卑职看见一个身穿白衣的丫鬟经过了三皇子的马车。”
众人忍不住倒吸了口气。
“还真是有人在诬陷三皇子和侧妃啊。”
“这是有人要借方丈之死害人,我们住持方丈死的好冤啊!”
“定要抓出此人,以告慰方丈的在天之灵。”
“将寺庙中所有的丫鬟们都叫过来,你给本王一个一个地找。”君久渊对那护卫沉声吩咐道。
护卫点了点头。
寺庙中的权贵虽是北辽人,但无人敢不给君久渊面子,他说要带走所有丫鬟,权贵们也没什么话,毕竟只是丫鬟,又不是主子。
不一会儿,丫鬟们都排齐了站在院子里。
护卫走过去,一个一个地对照。
宇文秀柔攥紧了拳头,眼珠子一个劲儿地转动,若真是查到她的头上,那她就将宇文秀琴招出来,将香如说成是宇文秀琴安排在她身边的耳目。
天惭若不死,此事可大可小,她还能将香如送出去做个替死鬼,就说是别国刺客。
可现在天惭死了,圣上定要找个人出来泄愤,区区一个香如定然不够。
她才不要做那个顶罪的人,要死也该死七王府的人,毕竟宇文赋才是真正的主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