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道:“主子说,六王爷已经是一招废棋,他不会有事的。”
“母亲她,要放弃爹爹了吗?”宇文秀柔眼中闪过一抹不忍。
“郡主,现在君久渊在四处追杀主子,主子已经自身难保,能带走你,已经是主子用尽手段了,实在是救不出六王爷了。”仆从无奈道。
宇文秀柔攥了攥手,沉声道:“我知道了。”
君久渊……你为何,非得抓着我们不放?
你如此疯狂追杀母亲,莫非是还记挂着当年那个贱人的死吗?
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都死了这么久,竟还让你如此记挂?
……
君久渊的营帐,宇文秀柔从外面走进来。
“郡主找本王何事?”君久渊手中拿着兵书,神色之间不见喜怒。
他桌前还跪着厉剑,厉剑刚刚来报,说是姜子倾的营帐中聚集了一群美男。
起初君久渊还觉得奇怪,直到宇文秀柔来了,他忽然就明白过来。
宇文秀柔面带焦急,沉声道:“十六爷,那姜子倾叫去了不少美男,在营帐中厮混,若是寻常的时候我便不说了,可今日是赛马宴。”
“此等盛大的宴会,聚集了这么多权贵,若是被人知晓了,只怕是会惹得圣上大怒。”
君久渊不动声色道:“你来找本王,是希望本王怎么做?配合你,去捉姜子倾的奸吗?”
“真是笑话!”君久渊语气中没有任何情绪,可渐渐冷漠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宇文秀柔连忙跪地,说道:“战王,此事早点解决,总比闹大了好收场吧?”
“那姜公子毕竟是陈侧妃和三皇子邀请过去的人,臣女又是女子,实在是不便前去,想来想去只能是战王您最适合了。”
君久渊扯了扯唇角,眼底的冷意加深:“适合什么?捉奸?”
看到君久渊眸中的冷冽,宇文秀柔心里猛地一沉。
“十六爷若是现在不去,稍后被七王爷发现,姜大夫也会很难堪。”
相比较落在君久渊的手里,落到七王爷宇文赋的手上显然更棘手。
君久渊眯了眯眼,身上散发的寒气令人不寒而栗:“你是在威胁本王吗?”
“臣女不敢。”宇文秀柔低下头,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很镇定,实则心底慌得不行。
……
营帐外是一阵脚步声,苏芷晴此刻坐在一群美男中间,前面还跪着个美男,上衣脱了个精光。
“哈哈哈,十六爷,真是巧了,本王也想来看看姜大夫,也不知她伤恢复的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