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久渊沉声道:“如果是男孩子,本王教他习武,教他熟读兵书,治国之策,那本就不是一条轻松的路。”
以君久渊的野心,他是务必要坐上那个位置的。
而她的孩子,若是男孩,以后也不可避免地走上他走过的路,这是无法改变的。
“有人跳河了!”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叫喊。
苏芷晴惊了一下,随即看向外面:“发生什么事?”
厉剑道:“好像是有个妇人,闹着要跳河。”
苏芷晴急忙掀开帘子:“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帮忙救人。”
“好嘞!”厉剑愣了一下,转头看向君久渊。
他的任务是保护主子,没有十六爷的同意,他是不能擅自离开的。
君久渊没说话,只淡淡朝着厉剑点头。
厉剑跑了上去。
桥上的女人一看就是个养尊处优的中年妇人,虽然上了年纪,可脸上依旧犹存风韵。
厉剑冲上去,将那妇人一把拉了下来。
那妇人对着厉剑拳打脚踢,像是在发泄情绪:“不要救我,让我死吧!”
“救我做什么?我的夫君死了,我的儿子们被发配边疆,我和我的女儿们相依为命,日日遭受那些街霸的欺负,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
厉剑连忙劝说:“你冷静一点,这些委屈你该去报官才对,死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官……官府哪里会管我们的事?我夫君是成王党,假意做了许多年的战王党,一朝败露,成了人人喊打的阶下囚,所有人都对我们家嗤之以鼻,官府更不会管了。”
说话间,君久渊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所有人看见君久渊,脸上纷纷露出一抹尊敬之色。
“十六爷来了!”
“战王,您帮帮这位妇人吧。”
“这是被逼上了绝路了。”
君久渊走到那妇人面前,周身的凛冽贵气让人不敢多看。
那妇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君久渊,便匆匆低下头去:“战王爷。”
此人就是兵部尚书刘远的夫人,秦氏。
兵部尚书刘远被查明买凶杀害贺芝楷,几年前已经被当众处斩了。
刘远的一家子也跟着全部遭难。
“厉剑,将这位夫人送去京兆府,本王要亲自询问京兆府尹,到底是何情况。”说罢,君久渊转身离去,他坐上马车,马车便扬长而去。
秦氏也被厉剑带走了。
……
京兆府尹大晚上原本在陪爱妾逛花灯,临时接到通知,君久渊来了他的京兆府,吓得赶紧抛下小妾赶过来。
来的时候,京兆府尹官帽都还是歪歪斜斜。
“战王!下官来迟,还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