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久渊坐在椅子上,苏芷晴就坐在她的旁边,厉剑带着秦氏走了进来。
“京兆府尹,你可知秦氏一家被街霸欺辱一事?”君久渊面色冷淡,一时看不出情绪。
京兆府尹低着头:“知……知道!”
“那你为何纵容?”君久渊眯了眯眼。
京兆府尹连忙道:“那街霸自称是白驸马的远房亲戚,下官实在不敢得罪。”
“厉剑,你去将白斯以叫过来。”
“韩刀,你跟着京兆府尹去抓那街霸。”
京兆府尹片刻不敢怠慢,立刻站起身来,跟着厉剑朝着门外走去。
不一会儿,街霸和白斯以同时赶到。
白斯以望着那街霸,脸上露出了一抹厌恶:“白景添?”
“白斯以,此人你可认得?”君久渊问道。
白斯以道:“他是我嫡兄,自我离开家中后,便与他们再无瓜葛了。”
白斯以家中是行商的,方便家中子弟考上科举,举家迁移到了京城。
为了让他那个嫡兄得个闲职,家中不惜花重金,甚至嫁女儿来攀关系。
后来得知宁乐长公主尚驸马,他们也毫不犹豫地将白斯以推了出来。
白斯以被迫离家的那一刻,就暗暗发誓,从今往后,他和家中再无任何瓜葛。
“此人假借你的名义,在街上行恶霸之事,白斯以……你要不要管?”君久渊问道。
白斯以一脸坚决道:“不管。还请战王和京兆府尹按律处置他,切莫让他玷污了我的名声。”
白景添一脸气愤地瞪着白斯以:“白斯以,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忘了是谁将你养大,供你读书,你就是这般回报家里人的吗?”
“养育之恩,我早就连本带息地还给你们白府,至于供我读书?那是供我读书吗,那分明就是供你读书,我不过就是个陪读的书童吧?”
“既如此,要心存感激的不该是你吗?扯我做什么?”白斯以一脸冷漠地望着白景添。
白景添咬着牙,恨恨地瞪着白斯以:“白斯以,今日你如此对我,回去后我必禀报家中,让爹娘来找你问罪!”
白斯以冷冷地看了一眼白景添:“此人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不必来问我。”
“十六爷,若是没什么别的事,在下先行告退了。”
君久渊颔首,便见白斯以头也不回地走了。
“京兆尹……”君久渊不动声色地唤了一声。
京兆尹闻言立刻道:“此人罪行,按律当关入牢中三年,处以三日鞭刑。”
君久渊一抬手:“那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