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饶命啊!”
“战王求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手下留情!”那白景添这会儿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连忙叫喊着知错。
君久渊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白景添很快被拖了下去。
秦氏一脸感激地对君久渊磕头:“多谢战王!多谢战王!”
“多谢战王!”
“按理说,刘远为成王办事,你们作为家属即便表面遭难,背地也该厚待才是,如何会沦落到这一步?”
秦氏摇了摇头,沉声道:“刘远走前跟我说过,他说他不似那些忠臣,他是只为贤妃办事的。”
“那些忠臣是认皇上,认成王,但他却只认贤妃。”
“此番计划,是贤妃背后授意他这么做,他当时昏了头,想着日后不管是谁坐上储君,他都能两头吃,于是便替贤妃完成了这个计划。”
“谁知道东窗事发,事情败露。他受到成王党那些忠臣的唾弃,贤妃为了保住成王名声,故意打压我们,将罪孽归到我夫君一人的头上,说他一心想立功,才使用如此恶毒的手段,那些朝臣会相信了。”
“可他们也不想想,事关人命,我夫君胆子再大,若是没有上头的授意,怎么敢杀害一个朝廷命官?”
秦氏叹息了一声:“怪只怪他一时利益熏心,走错了路。”
“如今贤妃为了收拢朝臣的心,故意重处我们家,就是为了将她自己摘干净。”
苏芷晴眯了眯眼,转头看向君久渊:“阿渊,真是想不到,贺芝楷这件事情,背后竟然牵扯出这么多人。”
朝堂之上,果然是腥风血雨。
她现在似乎能一点点理解君久渊所处位置的难处了。
“看来贤妃为了成王的夺储之路,还真是下了血本。”君久渊轻轻吐了口气,示意厉剑,“将刘远一家送出京城,莫再让女眷受到欺压。”
出了刘远这样的事,这家人在京城是待不下去的。
贤妃为了彰显自己的铁面无私,也不会让她们好受。
刘远做错了事,与女眷无关。
亲事听到这话,激动地对着君久渊连连磕头:“多谢战王!”
“多谢战王!”
“刘远泉下有知,也会为自己的所作所为真心忏悔的!”
秦氏退下后,苏芷晴跟着君久渊坐上了马车。
“晴晴,你怎么了?看上去心神不宁的?”君久渊瞧着苏芷晴神色不对,伸手抚了下她的面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