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是贺大人的家丁。”
宋尧说道:“你们都有何冤情要呈?”
“草民邰晋原,是吉祥楼的老板,贺大人当日在我吉祥楼用膳,巧遇战王侧妃,便忍不住说了几句,那日旁边就有这个叫王二的一直怂恿贺大人。”
“这是我账房的记录,贺大人和王二坐在邻桌,二人几乎一前一后结账离开。”
“我吉祥楼收账,都有记录时辰的习惯,这上面写的很清楚,二人就是前后脚离开的。”
王二脸上闪过一抹心虚,他立刻道:“就算是我和贺大人坐邻桌,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只是巧合罢了。”王二强行解释。
宋尧一抬手:“呈上来。”
账本呈到了宋尧手中,宋尧又将账本递到了吴舟傅和刘远手中。
二人看完后,便也没什么异议。
紧接着,便是百花楼的伙计。
“草民是百花楼的伙计,那晚有个人……”那伙计看了眼旁边的王二,随即一脸肯定道,“没错,就是他,他特意在贺大人隔壁开了个包厢,也不找女人,也不点酒水的,就是一直盯着隔壁的房间。”
“这是王二当日在包厢消费的账本记录,他就点了一盘花生米。咱们店就花生米最便宜,当时我还在想,这是哪里跑来的怪人,开个包厢却只点花生米。”
“点花生米怎么了?你上你们店还不让点花生米吗?”王二理直气壮地喊道。
宋尧压根没搭理王二,只是对着衙役道:“呈上来,本官要亲自过目。”
宋尧看完,也是一一拿给吴舟傅和刘远。
此刻,王二的脸色已经明显挂不住了,额上豆大的汗珠往下掉。
这时,贺家的家丁走上前来。
“小的是贺府家丁,这两日小的发现大人的祭台那总是有人出现,故意将祭品弄倒在地上,等到小的冲上去要收拾此人,那人又跑远了。”
宋尧指了指一旁的王二:“你看看,可是此人?”
家丁看了一眼王二,一脸肯定道:“没错,就是此人,他身上还有被我打过的痕迹,应该就是他的后背,我当时气急了,拿这马鞭抽了他。”
宋尧面露愤怒,厉声道:“押住他,解开他的上衣,让大家看看可有伤疤!”
王二吓死了,想要挣扎,可是他哪里挣扎的过这群狱卒,很快就被扒了上衣。
后背明显的鞭痕,一看就是新伤。
“竟然真是他!”
“怎么会有这种人?”
“贺大人都已经死了,他居然连祭品都不放过,还要捣乱!”
“这太过分了!”
百姓们忍不住叫骂起来。
这时,一个身影忽然冲了出来,贺夫人一脸愤怒地瞪着王二。
“是你!竟然是你!”
“你一直自称是贺芝楷的朋友,原来这所有的话都是欺骗我的!”
“你竟然在背后策划了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