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边的确有些事情,可能需要你过来一趟。”
见棠溪鹤阳言语间十分认真,秦厌也不免正色起来。
她应声好,接着挂断电话,和许离他们打声招呼就要走。
刚走到门口,傅时予快步跟上。
秦厌回头看他,目光中透露出不解的神色。
“我陪你去。”
多余的话傅时予没说,可秦厌知道,他就是在担心自己遇到像方才那样的事情。
“棠溪鹤阳找我,你还不放心?”秦厌打趣着。
不等傅时予继续说话,她继续道,“我一个人去。”
她态度强硬,傅时予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认。
路上,棠溪鹤阳给秦厌发送定位,秦厌这才知道对方并不在他自己的房子里。
顺着路线走,没一会儿,她就抵达孟子真的住所门前。
看到屋门口种植的墨竹,秦厌不自觉的赞许点头。
房子的主人很有品味,门口的布局看起来十分令人舒心。
没等她敲,屋门就从里面被人打开。
开门的正是棠溪鹤阳,他将秦厌让进屋却一句话都没说。
秦厌不好奇也不问,就默不作声的跟着他。
直到走进屋内,当她看到藤椅上坐着的老者,这才表现出些许反应。
而老者在看到她的一瞬间,便从椅子上站起身,径直快步走向秦厌。
他的脚步很快,动作很利索,秦厌不禁有些惊讶。
孟子真绕着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看了好几圈。
秦厌正想开口,就闻老者先她一步。
“你被人偷走了气运。”
说这话时,孟子真的语气很是诚恳,甚至可以说是沉重。
仿佛被偷走气运的不是秦厌,而是他本人。
秦厌听完想笑,气运这种东西她向来不信。
她只信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至于气运都是些虚无缥缈的玩意儿。
看不见摸不着,算不得数,人定胜天才是道理。
况且她如果真的被人偷走气运,她应该会倒霉才对。
可她现在过的很好,不愁钱更有着人生目标。
无论哪一行的事业,不说功成名就,也算的上是小有成就,何来被偷气运一说。
这偷气运的人,未免技术也太差了,根本对她没什么影响。
可孟子真接下来的话却由不得她不信。
对方见她不说话,就知道她心里不信。
因此,孟子真决定给她下一剂猛药。
“你的师母曾因为你的失误而去世,而你一直认为这是你的错。”
闻言,秦厌目光瞬间变得凌厉。
她对上孟子真的目光,语气森寒,“你听谁说的。”
除了师门中人,这件事并没有任何外人知晓,面前的这个老者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有听任何人说。”孟子真言道,“这是老夫掐指算出来的。”
秦厌用目光将孟子真上下打量一番,如果不是时机和地点不对。
只怕她下一秒就会掐着孟子真的下巴,然后将随身携带的真心话药剂灌进对方嘴里。
然后再看看,他到底说的是不是真话。
可惜,这里是棠溪,这里的人都是棠溪族人,她并不能这么做。
从进门起,秦厌就一直保持缄默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