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紧张,耳尖通红,喉结滑动。
“两个都问。”
她摇摇晃晃,极致魅惑,景武帝怕她从凳子上掉下去,伸手搂住她的腰。
永宁似乎觉得他身上暖和,嘤咛着往他怀里蹭,她身上带着淡淡的酒气,景武帝有些不敢看她。
她轻笑,伏在他耳边,呼吸炽热,喷洒在他脖间,钻入他的耳朵,他不适的皱眉闭眼。
“云郎在紧张。”
不等景武帝说话,她抬手拔下了他的玉笄,他发髻微微散乱,轻柔的落在脸边。
烛火的光柔和,洒在他们脸上,更为二人添了几分似有若无的魅惑感。
永宁眼神迷离,似乎在疑惑为何他的发髻不会全散,抬头一看才知自己的海棠玉簪在他发上斜斜的插着。
她将玉笄塞到他手中,似是在诉委屈,“永宁远嫁,一没婚宴,二没及笄礼。云郎,今日是永宁生辰,你亲自为我簪发可好?”
他睁眼,她离得近,又是自己所爱之人,一举一动都有些逾礼孟浪。
如今微皱眉头,眼中有些闪闪的泪光,楚楚可怜的盯着自己,景武帝心里并不平静。
“好。”
他起身走到她身后,轻轻为她盘发,就像他第一次见到她时的那样。
他低垂眼帘,有些失落。
第一次为她盘发时,他手里拿的是辰王为她做的桃木簪。
盘好发后永宁听身后没有动静,抬手摸了摸,也没回头。
“也不知王爷如今如何了。”
景武帝心里一痛,沉默的盯着她端庄的背影,不发一言。
辰王与她在和亲途中的事,始终是少年帝王心中的一根刺,就算拔了,也会有那个痕迹一直在,无法抹去。
他看到她起身,从妆屉中拿出了辰王送她的那根桃木簪。
她笑眯眯的放在他手心,察觉到他僵住,笑着道:“永宁如今是云郎的人,这桃木簪本就是王爷的。等他回来,请云郎代我还给他,私相授受,于礼不合的。”
她笑的真诚,是那样好看。
他只是沉默着盯着她看了许久,收下了桃木簪。
“天色不早了,睡觉吧。”
她抬手,“我醉了,云郎抱我。”
他依言将她打横抱起,永宁窝在他怀里,将耳朵凑近他的胸膛。
意料之外,这次的心跳出奇的平稳。
他将她慢慢放在床上,褪了外衣,为她盖好。
永宁看着他自己褪衣,又吹灯躺下。
屋中陷入黑暗,她只能借助微弱的月光看到景武帝的身形。
她悄悄从被子中趴在他身上,景武帝身子僵硬,声音也冷了几分,“下去。”
她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云郎,我及笄了。”
景武帝呼吸猛地一顿,屋中安静的可怕。
永宁大着胆子,将他的里衣拉开,正要褪下,景武帝按住她的手翻了个身。
屋中太暗,她实在看不清景武帝是什么表情,但是自己处于下风,双手又被他压制在头顶,心跳的很快。
她听到了他的呼吸,比平时沉重了些。
景武帝的发丝洒落在她脖子上,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