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时候中了蛊虫?
她浑身开始发热,难受的想将衣服全褪下,可云诏南站在这里,她咬紧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强行压制自己的动作。
是那晚,那晚有虫子钻到了她腹中。却没有留伤口,定是那晚!
云诏南一曲吹完,看永宁痛苦挣扎,眼神迷茫,他蹲下身子,低声道:“求孤,孤让你舒服。”
他所碰之处传来凉意,于永宁而言简直就是救命稻草,她想贴上去,可尚有一丝理智。
云诏南冷哼一声,“冥顽不灵。”
他又吹动笛子,这次的笛音又猛又急。
永宁浑身颤抖,身体中的蛊虫一点一点蚕食她的意念,她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景武帝的声音,他哭着道:“旁的都可以舍去,只要你活着回来,我只要你活着。清白那种鬼东西,我不在乎。”
“不……”永宁在地上打滚,稻草粘上她的发髻,更显狼狈。
“母妃,活着就好。”谢延思的字体仿佛又出现在她眼前。
云诏南看她仍不伸手求自己,终有几分恼意,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游离,引起阵阵战栗,他口中不停羞辱。
“孤温情待你,你不领情。东离女子不是最在乎名节吗?孤就要你求我,如同青楼妓子,在孤身下婉转承欢。”
永宁摇头躲避他的手,却发现自己的力气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
她若失身,消息传回西凉,会有人讥讽谢延思的养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铺天盖地的恐惧席卷而来,她终忍不住开始低声哭泣。
男人冰冷的声音还在继续,“瞧瞧你现在这般模样,任谁都想不到尊贵的一国公主,高位嫔妃竟也有如此不堪入目的一面。”
看到她眼角的晶莹,云诏南轻而易举的将她抱到怀里,贴近她的耳朵低声道:“你现在的模样,真是可怜。”
他的手指折辱般的拂过她的身体,听她越来越急促的呼吸,感受她越来越滚烫的体温。
“求孤,孤不再折磨你。”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天边,永宁迷茫摇头。
不……
她太倔犟了,云诏南这样想。
手下却满不在乎的去解她的衣裳。
可那又如何呢?
他没耐心了,开始拿出对待旁的俘虏一样的手段来征服她。
豢养的猫咪不听话,那就用蛊,毁了她的清白,再找人看护,不让她自戕就是。
日久生情,久了总会乖巧的。
永宁难受的的要命,已经还被他抱在怀里,他身子冰冷,可以缓解她身上的火热。
她这模样真可怜呐,云诏南开始低声唱着南楚的歌谣。
永宁体内的蛊虫疯狂滚动,她身子颤抖,几乎要撑不住,掐上云诏南的胳膊。
这点疼痛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他握住她的那只手,低声唱歌。
从他吹笛开始,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
真能捱,可惜这蛊虫被他歌声催的在她体内快疯了。
永宁抖的厉害,云诏南知道再不救她,这精心养出来的蛊虫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