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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宁翌日醒来浑身难受,只觉云诏南是个不知疲倦的畜牲。
她清了清嗓子,绿荷伺候她起身。
她看着床边的金丝海棠发簪许久,指了指,“簪上吧。”
宠物,要有宠物的自觉。
永宁身上的的所有东西都被嬷嬷们搜走了,云诏南对她越来越了解。
她不知道他是从哪打听的,景武帝绣的那方帕子已经找不到了,玉笄也消失无踪,她不敢开口问。
怕云诏南知道那两个东西的来历,她身处东宫囚笼,触怒了云诏南,她不会好过。
南楚五位皇子,最小的也十七岁了,永宁若被云诏南厌弃丢出去,再回到冷宫,等着她的可能就不止云诏渊一人了。
只是……
永宁端起茶轻饮了一口,温润了干哑的嗓子。
她带出来的江湖令也被他搜走,唯一保命的东西没能握在手里,多少有些心慌。
永宁这些日子乖觉的很,云诏南看着美人乖巧听话,心里也高兴,什么好东西都愿意给她一份。
一时之间,东宫的宫女太监们都将她当做了贵客,伺候的越发用心。
她们主仆三人面色也比在暗牢时好了不少。
只是云诏南始终喜欢画一些房事时她动情的模样,再在房事时展开被迫让她看着。
也许是他在房中做的荒唐事太多了,以致永宁的羞耻心在一点点消散。
从一开始看见画的愤怒,变为如今的平淡。
她意识到时,自己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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