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尽心机去陷害,仍抵不过帝王偏心。
“此时我才明白为何母后不与李氏相争,不是没有手段,是帝王偏心过甚,无论做什么都是无用之功。”
绿荷一抬头,景武帝已经站在了那屏风处,他示意绿荷不要出声,摆摆手。
绿荷犹豫片刻,福身退下。
“我想我父兄,想云诏南,也想我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
景武帝就站在她床边,听着她压抑的哭诉,沉默不语。
他静静的看着她只露出一点点头发,看着她在微微颤抖,垂下眼眸。
“绿荷……将我阿兄送来的铃铛给我拿来吧……”
景武帝默默的走到她平日梳妆的地方,找了找,没看到铃铛,倒是看到了一个长长的盒子在镜后放着。
鬼使神差的,他伸手将那盒子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幅卷起来收好的画。
永宁半天没听到动静,她探出头,看到了景武帝手中拿着一幅展开的画。
而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紧紧盯着画上的人物,薄唇紧紧抿着,她看到了少年帝王额头上的青筋。
她掀被下床,慌慌张张的要去夺,景武帝手一抬,永宁扑空。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争夺彻底惹恼了景武帝,将画狠狠摔在地上,冷眼瞧着永宁弯腰去捡。
“好!好啊!”
永宁将画卷起来,不欲与他多说什么。
“将这东西给孤王!”
她把画紧紧护在怀里,无论如何也不肯撒手。
景武帝不知怎么用力,将永宁又推到了桌角,再次撞上了她的旧伤,力气过大,她由于惯性又弹到了地上。
“啊——”
永宁来不及觉得手上疼,觉得小腹一紧,有什么东西流出。
这……还没到她月事的时间呢,怎么会……
画被景武帝夺走,永宁挣扎着想起来,可那铺天盖地的疼痛让她无法起身。
“还给我……”
景武帝将那画卷起来藏于身后,冷眼瞧着她痛苦挣扎,不肯伸手拉她一把,“孤王不得不承认你的确很懂男人的心思,若是从前你这般装可怜,孤王定会心疼,可见了你留的这幅画,孤王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怜悯。”
永宁捂着小腹,痛苦翻身,看到了下身衣裙大片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