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武帝也看到了那刺眼的红,他只淡淡道:“来了月事便好生休养,这画孤王先拿走了。”
帝王抬脚离开,永宁在地上挣扎着向前爬行,在地上拖延出蜿蜒血迹,“不……谢云星,你别走!你把画还给我!”
那是云诏南画的他们一家三口,可惜了,如今画上,只有她一人存活。
她看着殿门被紧紧关上,听到了帝王冰冷无情的吩咐没有他的令不许任何人进去。
永宁看着身后蜿蜒的血迹,觉得不对劲。
往日来月事虽然会疼,但也不会疼的如此厉害。
她爬到殿门前,拼命拍打。
“放我出去!救救我!”
绿荷福禄在外焦急想要硬闯,可殿门外景武帝留了御林军把守,谁也进不来。
“放我出去!我好疼,救救我!”
她一遍一遍的拍打,一次次的失望。
绿荷听殿内的声音越来越小,急的哭了出来,无助的拉着福禄的衣襟,“福禄,怎么办,公主在里面动静越来越小了,怎么办。”
福禄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绿荷姐姐别慌,我再去太和殿求一求陛下。”
绿荷却拉着他的衣袖,两行清泪挂在脸颊。
多年前永宁在东离病危,所有太医都被压在李氏宫中,那日福禄也是去了李氏宫中,被打了个半死。
“不……福禄,这不比东离,你若触怒龙颜,谁都护不住你……”
福禄却笑着拂开了她的手,“姐姐,我若不去,公主一死,我们一样没有活路。”
他转身离开,轻飘飘的落下一句:“都是一样的。”
福禄走远,绿荷跪在那二人面前,“侍卫大哥,求你们让奴婢进去。娘娘气息微弱,这么大的血腥味,人会出事的,求求你们!”
他们自然也是闻到了血腥味,但帝王有令,他们不敢违抗,面对绿荷的叩首哀求,只能装作没看到。
“放我出去……”
永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手无力的垂了下去,人也倒在了血泊中,失去了知觉。
守卫的二人也听里面没了动静,对视一眼,终是狠下心没动摇。
“公主……”绿荷看软磨硬泡行不通,突然想起曾经那个爱逗桃夭的太医。
李泽兰……对,找李泽兰!桃夭在永宁身边伺候那么久,李泽兰应当会看在桃夭的面上救一救永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