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道:“丁义开始在宏正堂当伙计,后来跟叶掌柜学了点医术,干活很心细。
后来,父亲看他对药材的真伪,优劣分辨得特别清楚,就开始让他尝试着收购药材,这几年,已经完全由他负责了。”
白苏道:“那他在大院这边管制药正合适,叶掌柜对丁掌柜的确算是……”
“先生!”
马蹄声由远及近,白苏听到喊声,转头一看,朱信和王展已经来到近前。
白苏忙令肩舆停下,林澈几人也看向两匹战马上的两位年轻的将军。
朱信王展来到白苏前面,翻身下马行礼。
白苏忙下了肩舆,笑道:“两位将军有礼!朱信,有什么事吗?你的胳膊没事吧!”
朱信笑道:“先生,我的胳膊恢复得很好,一点不适的感觉都没有了。”
“那就好,刚才听到你喊我,吓了我一跳,还以为你的胳膊出问题了呢!”白苏笑道。
“师父,您不知道,朱信将军如今负责这条街上的治安呢!以后在街上遇到他,再平常不过了。”林澈道。
“哦?那敢情好,以后有事找你们两个帮忙就方便了。”白苏笑道。
王展笑道:“先生有事只管吩咐就行,您找我们,只需站在门外大喊一声,朱信!王展!
我和信哥立马就会出现在您面前。”
“哈哈,王展,你说话真逗,难道你们两个人,长着顺风耳不成?若离得远了,怎么能听到我喊你们。”白苏笑道。
“顺风耳?那就是很厉害的耳朵?”王展笑道:“我们比顺风耳还厉害,顺风逆风都好使,就怕您用人的时候不出声。
让我们哥俩想报答一二,都没机会。”
朱信伸手扒拉了王展的脑袋一下,对白苏笑道:“先生,王展说的顺风逆风的,的确有些夸大。
但先生只要命人在周边找一找,是肯定能找到我们的人的。
小的确实盼望着,能报答先生一二。”
“有事我不会客气的,你们到时候别嫌烦就行。
福来,打赏这两位小哥几文钱,让他们回去吧!这一段路,我跟你们一起走回去。”白苏道。
福来闻言掏出几文钱,递给两个抬肩舆的年轻人。
“师父,您就坐着回去吧!还有很长一段路呢!”林澈道。
“不坐了,走走挺好的,坐着也别扭,往前走,边走边聊,别堵路。
两位将军去忙吧!有空了去宏正堂喝茶。”白苏道。
朱信道:“小的正好巡查这条街,跟先生一起走走吧!
小的还有一件事要禀告先生!”
朱信跟在白苏后面半步远的地方,王展牵着两匹马,跟在后面。
“什么事啊?”
朱信道:“太医令不知道从哪里得了消息,知道我的胳膊治好了。
昨儿傍晚找到营地去了,非要解开我的胳膊看看,还问我谁给治好的,小的当时也没多想,就告诉他了。”
“告诉了就告诉了呗!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还怕别人知道不成?”白苏笑道。
朱信道:“您不知道,他把我的胳膊捏了半天,还对着缝合的地方,来回的看。
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跟魔怔了一般,都掌灯了,还不愿意回去。
后来又拿着石膏托反复的研究,最后,还是王司马来了,把打石膏的方法给他说了一遍,他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