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马说,小的给您惹麻烦了。
将军早上知道了,还骂了小的一顿。”
王展道:“太医令给信哥看过伤,很熟,信哥一时也没多想,一下就说了实话了。”
“惹什么麻烦?听起来这太医令也不像坏人,就是对你治伤的过程好奇呗!”白苏边走边道。
“将军说,这个太医令是个执拗的性子,一跟治病方面的事有关,就想方设法的,非要琢磨透了。
就怕他来麻烦您!”朱信不好意思的道。
“没事,他要是虚心请教,我就告诉他方法。
他要是找我麻烦……,应该不至于吧!我给老百姓看病,他给宫里的人和达官贵人看病,没什么冲突吧!”白苏道。
“他不敢找您的麻烦,最多就是请教于您。
小的给他说了,不让他麻烦您,但是估计不会有用。”
林澈道:“太医令是医官里的最高官职了。
听说太医令手下的医吏医卒,足足有三百余人,也算位高权重了,他不会来民间请教一个大夫吧!”
王展笑道:“会,听将军说,太医令一身的医术,就是靠不耻下问得来的,难缠得很。
不过人是好人。
他要是纠缠先生,您就喊小的一声,小的把他给请走。”
“没事,是好人就不是事,只要不涉及宏正堂的利益,也没什么可保密的。
他学东西又不是为了害人,互相交流交流,说不定我也能学点东西。
朱信不用往心里去哈!”白苏道。
“怕是他会的那些东西,先生都会。”朱信道。
“嗯,王司马他们都说,那些太医的医术,跟先生没法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王展道。
“王展,这话可不能乱说哈。”白苏道:“我没你想的那么厉害,太医令也不可能是无能之辈。
连子由都有比我强的地方,何况是太医们,他们只是不懂手术这一块罢了。
你这话,要是传到太医的耳朵里,再碰到个心胸狭窄的,就要给我惹祸了。”
朱信横了王展一眼。
王展忙道:“小的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在街上说了,先生不要生气。
有我们禁军在,谁也不敢找先生的茬,要是真有不长眼的,小的直接打得他满地找牙。”
白苏突然道:“你和朱信在禁军里头是什么官职啊?
看你们和王司马他们关系那么好,不是普通的小兵吧!”
“回先生,小的和信哥都是都尉,虽然我们官职小,但和他们一起同生共死那么久,早就和亲兄弟一样了。”王展道。
“你们是都尉?”白苏吃惊道。
两人点头。
她真没想到,赵昀当日带来给她当护院的人,竟然是两个都尉,还真是够看得起自己的。
如今又让这两个人负责这一片,也有保护自己的意思在里面吧!
到了宏正堂门口,朱信王展骑马告辞而去。
白苏一进门,店里的伙计就迎上来,道:“先生,您可回来了,这位老爷已经等您大半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