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大丫猛点头,随后又仰起头对兰溪挑了挑秀气的眉道:“至于高兴嘛,是也不是。”
兰溪:嗯???
接受到兰溪“求知若渴”的眼神,大丫卖够了关子正准备告诉她······。
“二丫回来了啊,今天加餐哦,快去洗洗手,准备吃饭了哦。”刘忠良笑呵呵地招呼兰溪道。
哦——,原来要加餐啊。兰溪回望大丫,也学着她的样子对她笑着挑了挑眉,大丫气恼似地跺了跺脚,噌怪道:“刘叔也真是的,嘴那么快干什么呀!”
不过,好好的,又不年不节的,刘忠良为何突然要加餐呢?
“刘叔可是出门的时候捡到银子了?”兰溪好奇地问道。
“嘿嘿,差不多差不多,跟捡的没区别,这还得感谢你和咱们的县太爷啊,多亏了你们,要不是你们呀,我那能凭空拿到这笔银子呢。”刘忠良呵呵笑道,红光满面,要不是头上还包扎着纱布,不然丝毫看不出有半点受伤的样子。
“这话从何说来?”把兰溪说得越来越是疑惑了,她眨巴着大眼睛问道。
刘忠良突然一下凑近她,神神秘秘的在她耳边小声道:“那李公子不是把我打伤了嘛,县太爷判他赔偿了我一大笔银子。”
兰溪点点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刘忠良却攥紧双手,有些局促地说道:“整整一百二十两银子呢,丫头,这笔银子我肯定不能一个人独吞,要不是因为你和县太爷之间的关系,要不是因为酒楼这些年的一成利,县太爷又怎么会为我这样的一个小人物出头呢,所以,二丫,刘叔我不会贪心,只拿一个小头就可以了。”
兰溪看着刘忠良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一下就变了脸色,她看着刘忠良的眼睛,非常严肃地说道:“刘叔,受伤的人是你,挨痛的人是你,这笔银子是李公子赔偿给你的,天经地义,你稳稳当当拿着就是了。”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没有你没有酒楼,我这样的人被打了就打了,不打死都是算我运气好,又怎么会有人为我主持公道,更不要说还能得到赔偿了,所以这钱我一定不能全要的。”刘忠良使劲摇头,急急说道,他心里有数,这两年他在城里的体面都是兰溪给的,做人要懂得知足。
兰溪心里有些不好受,本来就是理所当然的事,而生在底层社会的人想要一个公平却都成了奢望。
“今天去县衙申冤的人最后都得到赔偿了吗?”兰溪突然换了一个方向问道。
“啊,是!以前曾被李公子欺压过的百姓今天都去县太爷申冤了,经县太爷查证属实后都一一得到了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