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去尘笑了,这和虎真是个浑人,为一两个人,就率部来追,真是轻兵冒进,也许一路太顺畅,自进入炎夏以来,如入无人之境。
“小雪,看来我们要战斗一场了,你拍上这些金刚符,紧跟着我,哼!,我也好久没有冲锋陷阵了。”
张去尘拍了拍马首“黑蛋,给我精神点,准备战斗!”
收了乾天弓,披上亮银甲,取出丈八方天画戟,舞了一个戟花,
自从进入这个异度空间,当时还是个筑基修士,在累城大破胡奥军时,简直是向死而生,现在已是金丹颠峰,我何惧哉!
张去尘长啸一声,热血沸腾,高举画戟,甲胄如银,如天神一般,纵马迎头冲出,莹雪衔尾跟上。
就如,一片绿色的草原如海,一颗银色的子弹飞向一艘披波斩浪而来的黑色巨舰。
“有点意思!”冲锋在前的先锋官和虎诡异一笑,本来在临关镇安扎好营寨后,他应该分驻各部,布置防线,可一路之上连个像样抵抗一下的炎黄军队都没遇上,驻防啥的,随部下自行安排就好,自已率部分骑兵来围猎玩儿。
忽见十余名斥候仓皇而返,一番诉说,心里就有了计较,这人必是炎黄帝国的大人物,不然哪有这等本事!
当然也自动忽略了箭过千步,射爆人马的事实,只认为是斥候的夸大其辞,
五百步,三百步,双方飞速接近,已经可以肉眼看清对方的眉目了。
一百步,五十步,和虎本待举手下令掷投枪,可二千余人对两人,还需要投枪?活捉!
“抓活的!”
和虎手一挥,微微挽缰,两边将士瞬间超越而去。
张去尘冷冷一笑,丹田灵力鼓荡,方天画戟如怒龙出海,翁翁作响,如择人而饲,
真滇国几个裨将刀枪齐举,哇哇大叫,呼啦围了上来。
张去尘大喝一声,画戟前突,一招“凤凰三点头“,迎面而来的三员骑将怪叫着被刺于马下,
随后而来的黑甲骑兵虽然大吃一惊,依然悍不畏死扑上前来。
张去尘灵力奔涌,力注长戟,如风车一般抡圆,只听得一片刀枪断裂声,人嚎马嘶,
靠近的骑兵,被长戟碰上磕着,不是人马俱裂,就是挑飞上天,一时间,刀枪乱舞,残肢跌落,血肉飞扬。
和虎隔着几十步,一时看得只瞪目呆!
不好!这般勇猛,谁堪抵挡?此时不走,我命休矣!
和虎拨转马头,斜刺里冲出,意欲错身而过。
张去尘早已望见这个身着红袍的敌将,岂容他逃脱?
“黑蛋,加速!”
双腿一夹胯下闪电追风驹,直扑和虎身后。
“敌将休走,吃我一戟。”
张去尘颇风骚地学起三国演义的风格,大喊了一嗓子。
和虎大惊,扭身扬刀,意欲格挡画戟。
不料,张去尘方天画戟枪尖一沉,深深刺入马臀之上,向上一挑,连人带马,挑上半空。
画戟一缩一伸,将半空落下的和虎刺在戟尖之上,高高扬起。
四周骑士见主将被杀,肝胆俱裂,一时间,打马乱走,唯恐被张去尘迎头碰上。
将和虎斩杀,张去尘纵马在骑兵阵中来回穿梭犁过几遍,如虎入羊群,分波斩浪,直杀得众骑士尸横遍野,溃不成军,四处逃窜。
见到敌军已溃,张去尘也无意多加杀伤,经此一场,相信耿超即使兵至虎头关,一时间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去尘从一开始定下的决策就是,让敌方两军将合未合之际,一举击溃前军,再驰赶溃兵冲击敌之后军,
这样既可减少已方伤亡,更好地达到冲垮敌阵的目的,又可以借溃兵的情绪瓦解后军的斗志,达到毕其功于一役,然后再配合冀州军痛打落水狗。
残阳如血,张去尘与莹雪来到虎头关前,关前左右各有一处屯兵大寨。拒关五十里,就有一队队骑兵巡察,看来虎头关的戒备还是颇为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