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接下来,她略略提了提玉雕花样的事。
无忧果然还是感激的握住了她的双手,“好妹妹,果真是个伶俐人,我不过是顺手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也真的是如同之前所说的,并没有像你图什么,就算是图什么也不图在今日。哪里曾想,妹妹会这样灵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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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棋无忧面前讨了个无趣之后,按照惯例去烦善修。
善修只随便搭眼的状态,就已经猜到他是来做什么的,“这又是在哪里受的气?”
“兄长信命么?”鸣棋是满脸为此苦恼不已的表情。刚刚他从那里走出去,就后悔自己放了狠话。她也许再也不会理睬自己了吧!她信了那些,然后对他心灰意冷。
因着苦恼这种情绪,在他脸上并不多见,善修一时觉得有趣儿多看了几眼。“要是这么问的话,看来是真心被拒绝留下的阴影,罪魁祸首也就是文无忧了!这小女子果然厉害。不过这种等同于你弱点的东西,不需要在我面前遮掩一下吗?多多少少也换做个别的名字。”
“我觉得这就是传说中的诅咒。不是有那种说法吗?从不懂得爱的人好不容易懂得了用这世界上最冰冷的心去爱一个人。可被他爱上的人却一个接一个的疏远他,甚至是只有疏远他才能活得下去。”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的,全是无忧生气,而且哀伤的眼神,他最怕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
善修看了一眼鸣棋真魂出窍的样子,冷哼了一声,“看来除了用刀的秘密,你什么都不应该懂得。这样的一生应该愉快很多。女人向来是骁勇者的难题。”
“兄长这是在说自己吗?从来都相信自己身上背负着天降之大任,也在受着筋骨劳动。而之所以从不肯将心交给别人,不是因为不会心动,而是因为自己随时会为天之大任献身。但是兄长又怎么会认定这蝴蝶飞火流金印之事不是兄长心心念念的那种大任呢?”鸣棋逼迫着自己暂时将无忧赶出脑海。
“巫蛊之事,祸乱之源。”一提到正事,善修果然也正经起来。
“对,就是这里,兄长虽不重虚名却太重将来可能着落于史书之中的名声。这会成为兄长的弱点。睁不开来,兄长不也是重蹈了你好贤弟我的覆辙,简直是将自己的缺点掰开了,揉碎了,分析给自己的对手。然后还要提点两句,怎么样才能轻而易举的将自己拿下!”
善修信手摇了摇手中握着的书卷,“所以,我才要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然后他看了一眼鸣棋一副正在动歪脑筋的表情,“有些事,我们了解的还不是很清楚。比如,那印章如何使用,又如何招集他们的部众。这些都很成问题。如果现在就有所动作,未免显得轻率。我回去之后想想,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皇上又怎么会随意的放在书案之上?贤弟可参考一件事,我们昨日可有在龙书案之上看到,金镶玉玺?”
“所以说,深入到游戏之中的人,可不能,只是我们这些并不懂游戏规则的人啊!现在的皇上手中势力很强,又极了解这玩意,那么,我也应该给他找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陪他一同玩耍才是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