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拥军想到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也就释然了。
“虽说我屋里就爷爷留下的遗物,不值钱,但是弄丢了也是回忆不是?”郝拥军计上心来,现在贾张氏被关在派出所,秦淮茹和易忠海不知道被放出来没有,就一个小屁孩还能翻起什么大浪来,“二大爷,要不您受累,跟我回屋检查一下,好歹给我做个证人,回头要是真的有什么损坏了,我也好去和贾家掰扯不是?”
阎埠贵心说就要拒绝,但是二大妈已经将竹篓收起来了,这才跟着郝拥军来到屋前。
正准备开门,郝建国他们鱼贯而入。
梁拉蒂也从后院过来了,“刚才雨水姑娘说起,你们回来了,我就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随后二婶和二伯也出来了,“怎么弄了这么多鱼?你们是抄了鱼窝了?”
嗨,这语气和阎埠贵如出一辙哎!
这没法解释,忽悠几个小孩子还行,估计他们也不会到处乱说。
要不是公主坟那边实在太远,过去要付车钱,阎埠贵都想下周去了。
骑车是别想了,大半天都浪费在路上了。
“你这是去哪里啊?”郝建国看到阎埠贵跟在弟弟身后要进屋,就问了一句。
“二大爷给我说,白天我们走后棒梗儿这小王八蛋摸进我屋里了,这不找二大爷做个见证吗?你们就回来了!”郝拥军对魏腾几个使了个眼色,“你们都进来,别乱踩,回头要是真的损坏了什么东西,公安来了也不会麻烦。”
阎埠贵心下直突突,怎么就出来公安了?
在他看来,郝拥军这个小子,做事情总是很严谨,屡次化解那些针对他的危机,不会这次也是他事先安排好的,故意等到棒梗儿撞进来?
进到屋里,虽然有被人翻找过的痕迹,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地上散落着很多杂物,一看就是被人翻找过的样子。
“还真的进贼啦?”魏腾顺着郝拥军的意思猜测道。
郝拥军一步来到里屋门口,轻轻推了一把房门,就看到棒梗儿倒在自己的地板上,“哎哟,还真是棒梗儿这个贼祖宗啊!都别动,去个人,找下我王姨,再去个人到鼓楼派出所!”
阎埠贵有心要阻止,但是看到身后跟来那么多人,其中就有他家的三个孩子,就选择了沉默。
没多久,一辆警用吉普车上下来了郝建国和两名公安,王主任带着几个街道办的工作人员是后来的。
当两名公安同志将昏睡的棒梗儿架着出来的时候,王主任一眼就认出了棒梗儿的身份,“你们院里真是厉害,阎老师你也在啊?易忠海呢?叫易忠海出来!昨晚上贾张氏和后院的许泽辰搞破鞋这件事情还没过去多久,这会儿就出来棒梗儿入室盗窃了啊?拥军,你进去看看少没少什么东西吗?”
在得到两名公安人员的认可后,郝拥军走到里屋,过不久响起了一声哭嚎声,“棒梗儿你个缺德玩意儿,这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唯一遗物,你丫的不要可以留着,你干嘛要弄坏啊?我不活了啦!爷爷啊!”
魏腾嘴角抽了抽,自己还是低估了好基友的演技了,这家伙鬼点子怎么那么多?
郝建国几步进到里屋,将郝拥军扶了出来,王主任就看到郝拥军手上紧紧捏着几块碎片,像是砚台。
“这东西现在不好估值,回头找人去琉璃厂打听打听,只要他们出具一份鉴定证明,才能恒定贾梗损坏的财物的具体价值,取决于他是教育为主,还是送去少管所。”年纪稍长的那位公安同志详细解说了一番。
“哎,醒醒醒醒,别睡了!”年纪轻的公安手上动作大了一点,一巴掌抽在棒梗的脸上,顿时他哇的一声醒过来,两眼呆滞的看着周围那么多人,“谁打我?刚才哪个王八蛋打我?”
呵呵,当着公安同志的面还敢辱骂,罪上加罪,别以为年纪不到,少管所是没跑了。
“易忠海呢?怎么去了那么久,还没找来?”王主任有些烦躁起来,一步朝着中院走去。
“主任,一大妈说一天没看到他丈夫,急得哭了,在里面呢!”一名街道办的年轻干事小跑出来汇报道。
此时的易忠海,才发现自己和秦淮茹被锁在了贾家的地窖里,只有这一处入口,要是被人发现,他这几十年来的人设都要完蛋。
轧钢厂里的好人人设已经被杨厂长一番话破碎了,四合院里不能再有点差池,不然真的要万劫不复了。
昨晚和秦淮茹自认躲过一劫的他,在地窖里和秦淮茹干了好久的没羞没臊的姿势,现在还有一些腿软,更多的是饿得。
地窖里堆满了大白菜,但是那是生的,棒子面也是现成的,但是这么干的怎么吃?
两个人从昨晚开始就滴水未进,此时已经饥肠辘辘了。
加上易忠海昨晚干了不少体力活,比秦淮茹更虚弱。
“一大爷,外头是不是有人喊你,你听?”秦淮茹凑到易忠海身边,将他摇醒道。
闻到秦淮茹的体香,刺激的易忠海一激灵,以为这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又要对他做什么。
“易忠海,易忠海在不在?”
“您是哪位啊?找我们家老易有什么事情?”
“王主任现在在前院等他,你叫他出来一下!”
“街道办的王主任?我们家老易昨晚出去后到现在没回家,我也有些担心啊!呜呜呜呜!”
很快,王主任,身后跟着两名公安干警,他们手里架着棒梗儿,这死孩子看到家就在不远处,就扯着嗓子喊起来,“妈啊!奶奶!你们快点出来救救我啊!他们不讲理,非说我弄碎了什么砚台,要抓我去少管所!妈啊!奶奶,你们出来啊!”
秦淮茹听到儿子的声音就要出声,忽然被易忠海制止住,“你疯了吗?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能让人看到?到时候你怎么解释?你婆婆人呢?”
“那怎么办?棒梗儿叫得撕心裂肺的,他到底做了什么啊?”秦淮茹现在也是懵逼的,一晚上怎么就好像发生了很多事情?她深知自己不在,她婆婆也会照顾她孙子吃喝的,断然不会让他饿肚子,至于其他两个女儿就难说了。
“先静观其变。”易忠海宽慰两句,手上还轻轻摸了一把秦淮茹的玉手。
该死的,到底是哪个缺德玩意儿把地窖门给锁了?
“王姨,都到这里了,要去四处找找吧?”郝拥军朝着不远处的地窖扫了一眼,计上心来,“大活人还能自己走失了不成?会不会是一大爷出门不小心磕着碰着,摔倒在哪里了?这把年纪要是摔一跤,可不得了啊!都是一个院里的长辈,我们也不能看着他出事不是?”
“你们俩也去看看,后院那边也去几个人!”王主任点点头,觉得这个孩子真懂事,这易忠海到底搞什么鬼?非得晚上给贾家媳妇儿送什么棒子面?
忽然,一个不好的想法从王主任内心深处浮起,该不会...不能吧?
张小花那个人在街道办是有口皆碑的,都知道她是一个泼妇,男人在的时候就四处勾搭,现在男人和儿子都死了,都明目张胆搞破鞋了。
至于这个秦淮茹,她似乎做不出这样的丑事来,到底还要养活三个孩子呢!
王主任和郝拥军的对话,地窖中的两个狗男女自然听得清清楚楚。
“小车,你也去帮忙找找!”老公安对助手努努嘴道。
郝拥军想,姓车,这个姓四九城可真不多,可能是从东北调过来挂职的吧?
“一大爷,怎么办?他们万一一路找过来怎么办?”秦淮茹听到这里,都要急哭了,她已经开始后悔了。
为了十块钱,不,学费只要三块钱,为了三块钱,干什么非要来找这个老帮菜,还让他折腾了一个晚上外加一个早上。
要不是自己之前偷偷的去医院上了环,后面不知道还有多少烂事等着自己呢!
给点钱都抠抠索索的,还想让自己帮他生孩子,呸,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