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暂时还不想离开。
“时间尚早,你可以好生想想,不过越早越好!”
“我明白!”
“还有一事!”余迎艰难的开口,那日茶馆她和顾淮瑾之事,她都看到了,她想说点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你可是要解释那日你与阿瑾之事?好啊,你解释!”
好以整暇的看着她,余迎躲避她的视线。
解释?她能解释吗?耳旁不断回响起顾淮瑾的威胁。
艰难的开口,“这件事情太复杂,三言两语也说不清楚,以后,我再与你说罢!”
“好,我等你有时间再与我说!”
“我,我还有事,先行告辞!”
余迎落荒而逃,任凭陈嗲嗲在背后怎么叫她也不回头。
陈嗲嗲端着两杯茶走来,嘴里念念有词,“世女这是怎么了?怎么叫她都没反应……”
“许是有急事!”说着起身回房,“嗲嗲,我回房间休息,如果我没起来,晚饭就不用叫我,你们自己吃!”
“是该好好休息,但不吃晚饭怎么行呢……”
颜槐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天蒙蒙黑才沉沉睡去。
刚入睡,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她将脑袋埋进被窝里,又迷迷糊糊入睡。
颜宅是一所一进的小院子,门口的声音稍大一些屋子里都听得到。
已经准备睡觉的陈嗲嗲披上衣服,点上油灯,埋怨道,“来了来了,是谁啊?那么急作甚?门都快被敲烂了,门敲烂了可是要赔的……”
打开门,见一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站在门口,远瞧着有些陌生。
陈嗲嗲将手中的油灯提高一些,欲看清姑娘的模样。
油灯照亮了姑娘陌生的脸,她着急忙慌道,“老人家,颜大夫可在家?”
“在,你是?”
“我是济世堂的大夫,我叫苏如!”
济世堂?陈嗲嗲知济世堂向来与悬壶堂不和,阿槐与济世堂的人更没什么联系,这么晚了她来找阿槐作甚?
陈嗲嗲防备的看着她,心想她若是敢闹事,他就去找孔静孔镖师帮忙,就算是她济世堂的人都来了也占不到便宜。
苏如见其防备的态度,解释,“老人家,我不是来闹事的,我只是有几个问题想问问颜大夫!”
“什么事?你先与我说说!”
苏如也不隐瞒,“我的小师弟俞弘失踪了,听我师妹说小师弟在失踪前去找过颜大夫……”
陈嗲嗲怒目圆睁,“你怀疑阿槐……”
“不不不,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问颜大夫那日我小师弟找她是什么事情?”
“你可真有意思,你师弟不见了应该去报官,找阿槐有甚用……”
见陈嗲嗲不配合,苏如急了,“老人家,我真的不是来找麻烦的,为什么你不能理解理解我?”
“我师弟不见了,他是个孤儿,无处可去,又风华正茂的,若不是很担心,我又怎么会来这儿打扰你们……”
陈嗲嗲不甘示弱,“嘿,我说你这小年轻真有意思,你师弟是孤儿关我们什么事?若是怕他出什么事,你们就应该派人跟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