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暖暖瞥见江奶奶的神色,暗道自己还是太受欢迎了,为了长期的利益,她决定忍痛割爱:“对不起小胖,我今天要陪奶奶玩,改天再和你玩吧。”
“可是我都给你吃糖了,你最爱的奶糖!”
知道了知道了,你怎么还一个劲的强调呢!
储暖暖咽了咽嗓子,婉拒:“改天吧,再见。”
虽然你能给我奶糖,但是江老大可以教我炼体术呀,随即她又有了个歪主意,只要她比其他的小孩厉害,就可以去抢他们的东西吃。
这样想着,心里好受多了。
随着炼体术突破第一层,储家附近的山林也染上了金黄的颜色,北风呼啸带来了第一场雪,夜晚的气温骤降。
第二天,就听到敲门声,听声音是江小胖的爷爷。
江定安见开门的正是自己要找的褚国庆,拽着他就往外走:
“牛棚里的人起了高烧,我大哥说你会采药,赶紧跟我去看看。”
据说是昨天夜里就不舒服了,可别在甜水村丢了命,他去大哥家说了这事后,看大哥也是急得上火。
村里也没个看病的,听说褚国庆拿药治好了大哥的旧疾,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来拉人。
褚国庆嘴笨说不清,半推半就地到了牛棚边上。
“俗话说来都来了,你就看看好歹安了我的心,已经叫人去镇上请大夫了。”江队长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
褚国庆还能说什么呢,那就看看呗。
牛棚里只有一头牛,是江爷爷家的,单独隔出来一间给放下来的两个老头住。
两人被打击得不轻,出来劳动的时候能见着人,其他时候都躲在牛棚里,褚国庆还是第一回见他们。
蜡黄的脸上都烧出高原红了,“太烫了,家里还有些草药,我看看给他先喝点清热解毒的,怎么样?”
江队长听他这话有点靠谱,马上催促:“你是大夫我是大夫,这个时候了还谦虚啥,赶紧去熬药呀。”
下雪的路上滑,褚国庆几乎是飞下山的,还是在山脚下摔了个屁股墩,捂着腚往家跑。
储暖暖刚起床,就看到被藏起来的石臼又重见天日了,稀罕地抱在手里玩,褚国庆把家里的草药泡上了,见暖暖出来挤出一抹苦笑:
“暖暖,你爹摊上事了,这发烧的病人爹真不会治啊,想着家里还有的清热的药,还是给你熬上吧,活不活就看老天...呸呸呸,就看命了。”
暖暖抱着石臼过去,好歹她也是在山林混了几百年的兔子,对一些山上的草药也了解一点,再说还有太阴星君耳濡目染的教习,一些药理还是知道的。
储暖暖一本正经道:“爹,清热解毒是降热,但是现在下雪,要是再把人身体里余热降下去,热还没降下去,人就先冻死了。”
“啊?”褚国庆切药的手都停下了,赶紧问:“那怎么办呐,总不能见死不救啊,队长还指望我呢?”
储暖暖仔细想了想,“咱们家只有柴胡。”
褚国庆咬咬牙,熬了一大锅柴胡汤送过去,江队长亲眼看到人喝下去,头上出了汗。
对褚国庆竖起大拇指:“好小子,当真是深藏不露,这盖了两床被子都没捂出汗来,你一碗药下去解汗了,下回可不能谦虚了,实事求是懂不懂。”
听了江队长的教训,褚国庆头上也出了汗,是心虚,他往下打量了几眼生病的人,可千万别死了,不然自己良心也过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