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看了眼:“还有事吗?”
“嗯...有。”储暖暖点点头,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江衡重新闭上眼,等着她开口。
他的视线消失,储暖暖真觉得压力没那么大了,嘴里话便也吐了出来:“我娘觉得我还没来月事,想要带我去看病,我该怎么办呀?”
江衡眼眸微睁,神识扫过她的体内,和人的构造没有两样,兔子也和他说过无法变回原形,或许是这方天道不允许妖精成精化形。
“下个月放点血。”
储暖暖似懂非懂的回到家,为了下个月成功出血,她用菜刀割破自己手指,鲜血滴在地上,把找上门来的苏臻臻吓得大叫。
“啊——暖暖你不要做傻事!”
储暖暖也被她这一声吓得不轻,扔开菜刀看向她:“你怎么连门也不敲?”
“我敲了,还好我直接进了,你有什么想不开的跟我说呀,我开解开解吗。”
苏臻臻余魂未定,重重地坐到树桩上。
储暖暖把自己不来月事告诉她,苏臻臻却只是摆摆手:“我当时也是不来,我妈给我用红糖姜茶就治好了,我那有红糖给你拿点。”
苏臻臻跑回去拿,储暖暖突然福临至心,想到石臼和捣药杵,把两个工具拿下里,洗好了姜背着。
苏臻臻拿红糖回来,头上都冒汗了,大口喘气笑得开怀:“暖暖,你的药真有用,我现在都能跑个来回不心疼了。”
“你这是要把红糖跟姜砸碎啊?”
“哦~可以泡着喝更有味。”
储暖暖把姜都捣成红色了,灵气缓缓聚集在石臼内,灶台上烧好的热水灌进去,灵气和热气相互缠绕。
一人捧着一碗,储暖暖吹了吹脸上的热气,抿了一口,辣的舌尖往回缩。
当天夜里,两人床上都流了一屁股血。
储暖暖被腿间的湿意弄醒的,听到娘起床的时候,扯着软糯的起床音喊:“娘,快来——”
刘芳兰一进屋,看到闺女蹲在一边,床上一滩血,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又是狂喜:“哎呦太好了,咱家暖暖也是大姑娘了,我这心可算是放下了。”
床上的被褥,储暖暖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刘芳兰拿去河边洗,村里人就都知道储家小丫头来好事了。
这时候女孩来初潮,父母就会当成好事跟村里人说,传到媒婆耳朵里就代表这家姑娘可以说亲了。
江奶奶听到也是唏嘘:“这么快就长大了,当年刘芳兰来我家借奶,还那么小小,以后也不知道便宜那家小伙子,咱家这个也不开窍。”
江奶奶私心觉得,自家大孙子和暖暖再般配不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江奶奶又在桌上说起:“我觉得暖暖还是喜欢我们家江衡的,你看她主动上谁家去过?”
江弘眯着眼笑:“是啊小衡,你好好想想。”
江衡抬眼:“小叔,你是长辈都没结婚,我不着急。”
“该。”江爷爷幸灾乐祸。
这件事在村里还掀起不小风波,江衡看储家没有给储暖暖定亲,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