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衡道:“先问我吧。”
储暖暖茫然地抬起头看看他,又看看媒婆。
媒婆笑了笑:“感觉这家女娃如何?”
江衡没有敷衍:“品行样貌都好,我们俩彼此都是知根知底。”
媒婆道了声好,又问储暖暖:“感觉刚才说话这小伙子怎么样?”
她叫江老大小伙子,储暖暖嘴角抽搐。
点点头,学江衡说话:“没有一样不好的,江哥从小到大都对我好。”
三个女人脸上的笑意加深,储国庆脸上的郁色也缓和了些。
媒婆接着就该把事挑明了。
继续问储暖暖:“以后你们俩人就该好好相处,现在女人也能顶半边天,你和他相互扶持,共同建设起一个家,能行吗?”
储暖暖脑中轰地一下。
愣愣地看向江衡,见他浓郁的眉眼带笑。
又看向刘芳兰。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我和...要想爹娘一样?”
这话一说出来,刘芳兰先红了老脸,媒婆司空见惯了,见过不少开窍晚的。
抢道:“是滴是滴,不过还没那么快,你们俩可以先处对象看看。”
储暖暖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蒸笼里煮,由内而外都热得厉害。
江衡扯起唇角,传音给她:“你在害怕?”
储暖暖没回她,耷拉的脑袋点了点。
江衡继续传音:“怕什么?”
他是真的好奇,自己对她一直很包容。
前世遇到的妖精,只要露出一点妖态,就会被他关去镇妖塔。
故而,他觉得自己对这只兔子,已经好到他自己都快面目全非。
储暖暖沉默了好久,耳旁是娘和江奶奶的谈笑声。
她小心翼翼地回复:“你总是管着我,还凶我,我怕你杀了我。”
江衡自诩正人君子,现在也不得不为自己狡辩:“管你,是怕有人欺负你,凶你那是我们还不熟的时候,再说,我怎么会杀你,你又没有做错什么。”
储暖暖被他这通话说得心里舒服极了。
但最后那句,让她隐隐感觉不爽,江老大的意思是,她以后不小心做错了事情,他便要大义灭亲?
顿时撅起嘴,别开脸:“是人是妖总会犯错。”
江衡:“......”
不管两人在这边用传音如何打情骂俏,那边的两家长辈已经把事定下来,就差定个日子。
媒婆走时还吆喝:“选好了日子,可别忘了请我过来喝一杯。”
江奶奶笑:“忘不了。”
和刘芳兰两人把媒婆送出村子,生产队的人看到两人这样,还有哪里不明白的。
江储两家定亲了。
消息不翼而飞,全村都要来沾沾这对大学生的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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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暖暖杀了一只鸡,看向江衡。
江衡:“满足口腹之欲,无错。”
储暖暖把公司搞黄了,给江衡发信息。
江衡:“专业不对口而已,何错?”
储暖暖来月经的时候,吃了冰饮。
江衡当即把养肥胆的兔子一顿‘毒打’:“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