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暖暖好奇了一晚上,迎着他的视线过去,静静地摊开手等着。
江衡目视那只白净的小手,掌宽还没他的指节长,莹白透粉。
他把手伸过去,把她用力拽过来,储暖暖一下子失重撞到他身上。
男人的身体很硬。
储暖暖摸了摸泛红的鼻,软软地瞪眼:“你这是干什么?”
江衡眸中荡开一点涟漪,不断往外扩大。
先是在眸上轻轻地一吻,然后落到挺翘的鼻尖,也是极轻的,像是一笔带过,下面才是重点描绘对象。
由浅入深。
储暖暖蓦地瞪大眼,她记得,这是英子和孔深......
眼睛被一只温热的掌心覆盖,储暖暖顺从地闭上眼。
视野的消失,让触觉,尤其是唇这个感觉神经充沛的特殊部位越发敏感。
薄唇很软。
江衡掌握一切的主动权,他在屈尊降贵地试图让自己更接地气一些,微侧着头,鼻尖抵在她的面中,压进去一个酒窝。
男人之间的话题总是避免不了讨论女人。
他在宿舍学会了很多,哪怕并不是很想听,但脑子就是帮他记住了。
唇舌交缠的时候要换气,揉搓的时候要用巧劲...这些都是那些人说的,这个时候全在记忆深处泵出来。
储暖暖受不了,用上炼体术才把他推开,大口地喘气,腿软得站不住,蹲在地上。
这是第一次,他的实践知识充分借鉴了理论知识,本该一成的功力,发挥了十成十。
江衡平复了几息,声线愈发清冷:“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管着你,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储暖暖瞪圆眼,樱唇微张。
语气还有些喘,试探地问道:“你不要我了?”
“是不再限制你的言行。”江衡解释:“以前是我管得太宽了,让你难受了。”
储暖暖已经有点搞不清状况了。
江老大的思维确实太快了,她已经跟不上了,但隐隐能察觉出来,对她是好事。
是不是可以提一点过分的要求呢?
储暖暖低下头眨眨眼,想了想道:“待会你骑车载我去县城买东西。”
兔子的心愿真的不大。
从县城回来,储暖暖头上多了一个兔子发卡,还有布偶娃娃。
刘芳兰虽然心疼孩子,但经历差点被饿死过的那几年,是绝对不会买这种中看不中吃的玩意。
所以这是储暖暖的第一个娃娃,江衡买的。
回来的路上,储暖暖一直抱着,学着二妮姐哄小孩喂奶的姿势。
路上遇到的几个人,看到两人这样,先是一惊,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欣慰的笑笑。
江衡把她送到家,储暖暖跳下车让他先回去:“我还要去打猪草喂猪,全价饲料的钱我给你拿来。”
江衡跨坐在车座上,长腿踩地:“我们是夫妻,我的钱就是你的,去忙吧,下午再来找你。”
储暖暖不明白为什么最近他老是强调夫妻两个字。
打完猪草回来喂完食,储暖暖在屋里做了一会笔记。
现在她正好把暑假当成科学养猪的实验,每天都要用表格记录一下数据。
家里没有体重秤,她只能用猪的围度充当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