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一幕发生了,肉眼可见的生物都在纷纷后退,但依旧停留在可见的视野范围内阴恻恻地看着几个人。
这比之前围攻的时候还要可怕,刘九爷几个齐齐咽了咽嘴里分泌旺盛的唾液。
这别是哪位大巫或者祭祀的墓吧,听说南方少数民族有许多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刘九爷几个不免就想到那方面了。
安市有三个少数民族杂居的地方,全省大约有至少十个少数民族,但这地方居住的甜水生产队是实打实的汉族啊。
不知道是有人控制这些蛇虫,还是它们生了灵智,从这态度上看,应该是不打算动他们,可这又是为什么呢?
契约?忌惮?
盗墓者的思维是很活跃的,刘九爷他们一步步地试探,一直到洞口,一个接一个地踩着下面人肩膀上去,最后一个是四十岁的那个汉子,他不需要踩人,最后看了眼洞中,看到水底巨大的黑影,眼神闪了闪,一下子蹿上去。
等了一分钟,江衡和储暖暖也出去了。
头顶上的威压被撤去,里面的生物齐齐栽倒在地上,苟延残喘。
未生灵智的它们本能地把自己蜷缩起来,休养生息。
江衡和储暖暖在山腰的树上看着那群人在村道上离开,也许他们还会再来,但那时候会有人先他们一步。
“明天,我们去镇上一趟。”
一晚上没睡,对两人没有丝毫影响,储暖暖坐在后座跟着去的,两人现在依旧是形影不离,生产队的人见了都说:“从小两人就近,刚上学那时候我就说暖暖要嫁给江衡,这丫头还问我什么是嫁。”
“真好就是了,都是省心的娃。”
储暖暖也记得这段往事,微眯着眼眸笑起来。
到了邮局,江衡让电报员给省考古研究所和安市的文物部门发了几个字,没把盗墓的事情发过去,中间有太多人经手。
电报发过去才两天,江毅和储群庆也知道这件事了,他们俩因为是当地人,又同属于治安系统,被特调过来帮忙。
储群庆听到这事的第一反应就是怀疑,他在那生活了十几年,可没听家里老人说什么汉墓王侯的,突然接到委派的命令还去上面重新问了一遍,现在回过味也觉得傻气,人家那么大一个领导难道还会骗他吗。
不过后来听说是自家侄女和侄女婿上报的,虽然是匿名,可有人特意到发电报的邮局询问,根据两人的特征,很容易就找到了,毕竟一中的荣誉墙上,还有两人的照片。
领导去一中访问的时候,每次都要路过那面墙,这两人长得又抢眼,一来二去就往脑子里记着了。
这样两位优秀的孩子会跟大人开玩笑吗?
领导立即就跟有关部门下通知,让他们去甜水生产队实地考察。
储群庆带着一众文物部门的人回来,找江队长给他们先安排地方住一下,省里的考古协会成员这会在今晚抵达,江队长一时间没找到合适了,反正他就是个独居老人,把人安排到自家,也省心。
江毅找上江衡,父子俩相对而立,站了一会。
江衡问他:“古墓的事我知道,等他们来我会带路。”
江毅不知道说什么,点点头,对上儿子漆黑的眼眸,呼吸变得沉闷:“你...”
江衡平静淡然地等着他的下言,眼里没有一丝波澜,江毅说不下去了,丢下一句:“注意安全。”
就走了。
江衡收回视线回房,穿上雨靴和雨具,去储家找暖暖:“今天可能还要去一趟,想去吗?”
其实不想去,但她有点不放心,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情绪,明明江老大那么厉害,也许是因为...因为她想去见识一下。
她是这么想的。
晚上的时候,考古协会的成员坐着吉普车过来,不仅带了行李,还带了好多勘测用的工具,像是笃定这里有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