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后江衡发现最近的一处国营饭店都在七公里以外,他脚尖一转,直接去了江边升起一堆小火,然后用木棍叉起两条江鱼,在火上翻烤。
“我不吃鱼。”储暖暖讨厌鱼腥味,随便从草丛里扯了野菜拿在手里生吃。
江衡确定她手里的无毒,就由她去了。
果腹后再次回到小洋楼,江衡知道她没有午睡的习惯,把人圈在臂弯里,问她以前的事:“在那边的时候,你都是怎么生活的?”
储暖暖抬起下巴回忆:“没当到太阴星君手下前,我过得可苦了,兔妖没有尖锐的爪牙,也没有飞驰的速度,只能成为各种妖兽的粮食,我一直都没有固定的居所,下界的每个山头几乎我都去过,还在三个山大王手下干过活,他们让我跳舞,我只会蹦蹦跳跳,大王说我白张了一张好脸,就打发我去服侍夫人,可是山大王总是死得太快了,唉。”
难怪她睡觉的时候,习惯性地蜷缩起来,揽住她的手屈了屈。
“不过现在好了,这里没有战斗,除了刚开始日子苦了点,现在家里的生活越来越好了,以后肯定还会更好的。”她的语气陡然变得欢快,好想要把刚刚的不愉快全部冲散。
江衡阖上眼帘,在她发间一吻,喉间的震动就在她耳边:“暖暖真棒。”
顿时一阵血气用上头来,储暖暖捂着脸一叶障目,粉嫩的耳垂好像秘境中成熟的宝物,没有守护兽庇佑,无知地怒放着。
江衡是环伺的第一高手,轻松衔取那枚通红的果实,牙齿轻轻咬了一下,没有挤出汁水来,而是淡淡的甜,便含在唇齿间汲取剩余的甜份,直到果实发出抗议的呻吟,江衡才缓缓放开,抬手一下一下地安抚受惊的她。
“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储暖暖把头埋在腿间,说话带着浓浓的小鼻音,简直要把江衡身上的冰都融化。
江衡噙着笑:“是哪样?”
储暖暖软软地哼一声:“咬我耳朵。”
江衡用手挑起那枚带着咬痕的耳垂,眸中闪过一丝情绪:“可是我还想对暖暖做更过分的事,比这...过分很多倍。”
比如那长在高峰的红花,因为隐秘不常见,所以让人趋之若鹜,还有神秘又象征这古老文明希望的深渊,也让有冒险精神的旅人甘愿为之生死。
单纯的小兔子,竖起耳朵警惕四方,却不知早有人为了她,圈出一块天地,任她往那边逃,尽在掌握之中。
江衡不是冲动的人,他喜欢循序渐进地进攻,把打下的领土民众收服了,才会进攻下一座城池。
储暖暖被他哄着,很快就原谅这刚才的芥蒂,回到宿舍后眼尖的齐英子发现她耳朵上的痕迹,怪笑几声:
“是不是把某人饿狠了,这都咬出印了。”
这话把宿舍众女的目光吸引过来,连张智慧这种学霸都放下书炯炯有神地盯过来,把储暖暖闹个大红脸。
宿舍长笑过之后,提醒道:“要是明天上课被老师同学看到,很可能会被说教,想想办法遮掩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