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姥姥的老妖婆是怎么被收服的?
她悄咪咪打开一角,一字一字地看,胆子渐渐大了些就一句一句地看,恐怖的地方,她就跳过,但还是看到了不想看到的血腥文字——人干、黑暗中眼睛、突然从地里伸出的手抓住脚踝.....
储暖暖默默把放在沙发下的脚抬上来,看了一会江老大后,心神定了定,终于看完一篇后,把书放回去。
凑到江衡身边蹲下,看到他把一颗颗螺丝取开,把铜线剪短又衔接,片刻后按下一个键,突然出现沙沙的声音,储暖暖打了个哆嗦,小脸煞白。
“别怕。”
江衡把收音机的盒子一一安上,调试过后收到了最近的沪市广播,江衡换了好几个,终于听到了舒缓的音乐。
把声音调至适量,抄起地上的一团往沙发去。
储暖暖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胸口,两只耳朵听到的声音都不一样,有力的心跳和轻快的音乐结合在一起,是她听过最动听的。
一曲终了,江衡没听到故障声,低下头视线在殷红的唇上停留,他做了脑中想象的事,但思想总是比行动快的,当他吻上动心的地方,又在引导他攀高峰采那最艳丽的红花。
呼吸很快加重。
储暖暖紧闭着眼,僵在空中的手微颤,好像被吸干了精力无力地垂下,却又垂死挣扎得抓紧男人的西裤。
“......好麻。”
江衡半睁着狭长的眼,眼皮上被情欲熏得泛红,喉间因为燥热失去水分而发涩:“不听了,回去睡觉。”
储暖暖被他抱着,像是一个没有重量的娃娃,音乐声戛然而止,周围的寂静让储暖暖有些不安,她把头埋在江衡脖颈间,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还觉得不够。
楼上的灯开了,楼下的人才被一双无形的手关上。
“可以开着灯睡吗?”储暖暖弱弱的请求。
江衡点头,把买来的睡衣给她:“换上吧,有我在。”
他的衣服是黑色,她的鹅黄色,布料是真丝的,这个天穿不热。
然而夜里留的那盏灯不是天花板上的大灯,而是床头柜上那盏琉璃雕花珐琅油灯,储暖暖要牵着手才能闭上眼。
等她睡着后,没等江衡动手,就蜷缩着滚进他怀中,那一刻眉头都舒展了,睡容恬静。
江衡以额抵额,温声道:“让我的暖暖,做个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