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的徐皇后虽然不及孝慈高皇后的巨大威望,但她是徐达的女儿呀。但凡要是有哪个美女对徐皇后产生了一点点的威胁,徐家岂能善罢甘休?更何况现如今的太子、汉王和赵王都是徐皇后的亲生儿子?
所以,徐皇后的位置犹如泰山之故,谁也不可能对她产生一点点的威胁。
在皇后的位子不可能改变的情况下,贵妃就成了后宫嫔妃奋斗的最高目标。
但哪有那么容易的呢?
“松大哥。”张轩对大胡子的丘大公子说道:“我们家怎能和你们家相提并论?咱们没有外人,我也不怕落了面子。虽说我们家好歹也是个国公,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
张轩的父亲原本个亲卫佥事,差不多就相当于是朱棣的护卫队长,而且还是个副的。虽然后来因为军功逐渐升迁,但是在靖难之时攻打山东的时候就战死了。他们家那个公爵身份是后来追封的,而丘松丘大公子的父亲则是实封的军中大将,虽然都是公爵,其实却有着天壤之别呢。
一个早已经死了很多年,并没有任何实权的公爵,怎么可能和手握重兵的丘家相比?
丘松丘大公子虽然满脸的络腮胡子,其实比陈长生还要稍稍的年轻一些:“你可别扯淡了,咱们就是大哥不要笑二哥,谁也没有比谁强到哪里去。我爹那个脾气你还不知道吗?整天象防贼一样防着我,上个月就因为我吃了一次花酒,险些被我爹打断了腿……”
越是级别高的功臣,就越注重对子孙后辈的教育,无论是徐静昌还是这位丘松丘大公子,本身就是典型的功勋子弟,喜欢风花雪月飞鹰走狗的快活日子其实也算不了什么,只是家中的长辈管教极严。尤其是这种军头大佬,动辄就用军法治家,家里的儿子稍微犯点错就是拳打脚踢甚至棍棒相加。
“还是长生兄弟过的逍遥快活。”丘福笑嘻嘻的说道:“长生兄弟啊,我可早就听说了,你在外面做着好大的生意,想来应该早就赚下了金山银山吧?”
陈长生呵呵一笑,用很谦逊的语气对这几个功勋子弟说道:“我也不过是做些小本生意而已,稍稍赚点辛苦钱。要不然呀,我家里那么多人,吃什么喝什么?就凭朝廷的这点俸禄,可怎么够用呢?”
说话之间,陈长生就从兜里摸出了几块精美的玉器,不动声色的塞到众人手中:“最近做了点小生意,稍稍的赚了一些,这些小玩意给各位拿去把玩……”
“无功不受禄,无功不受禄啊……”嘴巴上明明还在客气,这几个年轻的功勋二代却毫不客气的收下了陈长生的小礼物。
“你这东西不错呀。”丘松嘻嘻的笑着,举起那块晶莹剔透的白玉,对着天上的月亮照了照:“这么大的一块白壁,毫无瑕疵已是十分的难得,竟然还有如此明显的观音纹,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货,怕是要值不少银子吧?”
观音纹?
这种人造的东西,想要什么纹路就会有什么纹路。就别说是简简单单的观音纹了,就算是想要呈现出完整的图案,都没有任何难度。
“谁知道到底值多少钱呢?”拿现代化的工艺品把这几个功勋子弟哄的开开心心之后,陈长生笑呵呵的说道:“这也是别人送给我的,我只不过是借花献佛而已。”
“这么好的东西,白白送给我,长生兄弟可真的好阔绰。”
“白送给你?”陈长生哈哈大笑着说道:“其实也不能算是白送,我想找丘兄弟打听一点事情。”
“你这个家伙,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丘大公子大笑着捶了陈长生一拳,顺手就将那块人造的玉石揣进兜里:“你想打听什么事啊?”
“我有个亲戚,叫做阮大忠的……”经过一番充分的铺垫之后,陈长生终于说起了正事儿,“是在左军都督府当差的,丘兄弟知道这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