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千枫越想越是觉得不能误了时间,立马就回书房修书一封向着雍州王府飞去。
做完这一切才松了口气,唐千枫回想着那信上的内容,就想到了自己在横断山上两次被救的情景,而这次的信正巧是在横断山被截下的,会是那个姑娘吗?
汤钟羲大将军憋屈的回到了营中,在善王帐外求见王爷。
此时帐中善王仰卧在床榻之上,锦纶世女在一旁贴心服侍,谈论一些趣事,端的是父慈女孝,听闻自己的心腹已回,也没起身就在这帐中接见。
善王看着自己的心腹回来后黑着一张脸好奇的紧:“怎么样?海王那边的人是如何说的?”
汤钟羲大将军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回禀王爷,那海王世子奸诈如狐,末将没能给王爷讨回公道,请王爷责罚。”
善王和锦纶世女闻言丝毫不觉奇怪,自己这心腹如何性格他岂能不知?焉能是和自己女儿齐名的海王世子的对手?
锦纶世女虽没见过那海王世子,可能和自己齐名,可是他是如何应对这麻烦事也好奇的紧,随插口道“汤将军快请起,那海王世子是如何回你的,且细细道来。”
锦纶世女能随意进出军营,还能在善王和将领谈事间随意插话而毫无违和,就能看出她是多受善王的喜爱。
汤钟羲看向自家王爷在得到示意后起身回禀:“那海王世子不仅将刺杀王爷的黑手推给了东塘的力王,还给末将扣了一口黑锅,说那刺客偷盗了海王府机密,询问那机密文件是否在末将手中,堵的末将不知如何是好,真真是岂有此理!”
锦纶世女闻言噗嗤笑出声来,见两人看向自己连忙道歉:“对不起,汤将军,小女子只是…只是没想到那海王世子竟是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锦纶世女说的没错,端的是无耻之极,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末将非得教训那小子不可。”
善王问道:“他可有证据证明那刺客是力王所派?”
“他拿出一张纸条,说力王有阴谋,搞了一个什么计划。”
善王闻言从床头拿出一张纸条,那纸条上不知用什么笔书写的,很是奇妙,没有墨迹侵染,能在两面写字,只见上书“计划已成,战!背面还描述了得到这个消息的地点和经过。”
“战?别人不知,为父岂能不知这“战”就是力王龙策军首领战无痕,将自己的心腹都派了出去岂会是小事?”
“锦纶也看看这个纸条。”
锦纶看过后好奇的问:“父王可知这是用的什么笔书写的,甚是好用。”
“为父亦不知!”
“父王说这个‘战’并非“战斗、战争”的意思,而是力王的心腹战无痕?”
“没错,为父确信。”
“汤将军是被那世子骗了,这个消息或许为真,可这个消息述说之事并非是针对父王的刺杀。”
“锦纶世女是说末将被骗了?”吃了一肚子气的汤将军就想重新返回去找那海王世子理论,被善王给拦了下来。
锦纶世女看向汤将军解释道“这纸条上说了在横断山附近拦截的消息,这里的消息如何能转圈飞到横断山?而不是直接飞到风乐县力王那里?”
“虽然被骗也不能否定这是力王所为,力王在其他地方有所谋划,那定也不会放过这处战场,若父王遇刺,致使我方和海王死战正是那海王所想看到的。”
“女儿认为那力王是凶手的可能很大,反而海王那边的动机要小很多,何况这样程度的刺杀,却偏偏给我们留下一个能查出来历的尸体,岂不奇怪?”
“那力王虽聪慧异常,焉知父王您也是身经百战之人,岂能轻易中了他的圈套?”
汤将军闻言气愤不已,心中暗骂这些人的心眼比筛子还多,打仗就真刀真枪的厮杀一翻岂不痛快?非得弄这些心眼子。
想到此,汤将军上前一步单膝跪地请求:“王爷,末将带兵去为王爷报仇,顺便将咱们的两县之地收回。”
“此事本王自有打算,那两县之地早晚会回来,不用急。”
“这消息虽不是从这里发出的,可也和咱们有关。”
锦纶闻言若有所思:“父王是说和海王所在的雍州有关?雍州出事必定影响到这里的海王世子。”
“锦纶聪慧,若为男儿身,为父死也瞑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