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信你们,只是既然你们是信这朱薯的,就不应该在别人一否定时便怀疑自己,至少要等到结果真出来了,错了,才肯认输才是。
要是自己都不信自己,能成什么事?”
许行丰这话出来,木冬几个心中感动,原来公子不是为了训诫他们,是告诉他们要坚定些,公子信他们呢。
“当然你们也不是全无错处,一千多两,确实不少,你们至少应该更有把握,才买它才是,否则如果真不成,这银子就丢水里了。”
木冬几个听着这个,都没意见,觉得确实草率了些。
许行丰看着他们又低着头泱泱的样子,有些头疼。
“你们莫要每次我一说话,你们便吓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又不是老虎,不吃人,而且真要是意识到错误,该反思才是,而不是唯恐人指了出来。”
木冬几个听到这话,立马站直抬起头来。
“是,公子,小的们以后一定改。”
“嗯,但总的来说,我还是要夸你们,没有因为畏手畏脚,便错失了这朱薯。”
王熹倒是反应得快,听到这话,立马震惊地问。
“公子,您的意思是朱薯真是您要的种子?”
“成与不成也不是我说了算的,得试了才知道。
另外刚刚王熹你说得也没错,那商人确实是话术一套一套的。
那商人说这朱薯亩产高,其实他肯定是不知道的,毕竟这朱薯是海上小国的。
就算真在那边亩产高,也不代表就适合在咋们大南朝便适合种植,否则他也不会想着卖给别人了,而是成片种植了。”
“公子,您说的这个小的懂,橘生淮北则为枳,任何作物都要遇到适宜的气候和土壤才行。”
“嗯,是这个意思。”
王熹得到肯定,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了,而另外八人听着王熹出口成章,羡慕得不行,觉得真厉害,能接得上公子的话。
“多读些书,这点你们可以同王熹学学,他是个好学的,从来没因为是奴仆便固步自封,他的学问比好些读书人还好。
行了,有了这朱薯,又要忙活起来了,你们去将经历他们喊来吧,这朱薯肯定是要商量着种下去的。”
很快许行丰就让经历写了文书,让衙役带着文书去底下将县令去召来。
“公子,您是打算今年就种这朱薯吗?”
“自然是要种的,不过这点子朱薯应该是不够用,估计得先育苗。”
王熹其实还有好多疑问,比如公子知道种植育苗方法吗?怎么感觉气定神闲,一切皆在掌握之中的样子。
但王熹一向是许行丰的迷弟,虽然年龄比许行丰大,但处处觉得没有许行丰不会的。
所以这些疑问王熹没问出来,而是自己把自己攻略了,觉得这也定是自家公子以前在哪本书看到的,所以知道不奇怪,然后心里越发崇拜了。
许行丰要是知道王熹内心活动,估计也只能笑着默默说这是个美丽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