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人有些难堪,一时间有些骑虎难下,这谁能想到5岁以后就没生过病壮的像头牛一样的二皇女会崴脚呢?你说你早不崴,迟不崴从东宫出来崴什么脚,不是让人乱想嘛!
左相秦悦之上前一步:
“陛下,李大人出发点也是为了皇太女好,有则改之,无事更是我朝之福。”
“是啊陛下,老李虽然平时执拗了些,但是也不是那种阴险狡诈之辈,皇太女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这个老妇计较啦。”赵福将军也附和道,
“孤自是不会与李大人计较的,李大人身为谏臣上谏乃职责所在,然赵将军方才也说了,李大人不属于阴险狡诈之辈,昨日之事发生在东宫内,想必李大人绝不会窥探宫闱的,敢问,李大人是从何人口中知晓的?”
“臣.....臣.....”李忠不停的擦拭着脸颊两侧的汗液,她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借刀杀人了,如若不说,那自己这个官也做到头了,窥探储君东宫可是大忌,可自己说了实话是收到一个信鸽的传送的信息,别说别人不信了,他自己都不信。
“李爱卿?”
赵福将军看女皇面色越来越沉,有些急了:
“李忠,陛下问你话你就实话实说!陛下跟皇太女必不会怪罪与你的,你还在寻思什么呢!”
李忠直直接地跪倒在地:
“回陛下,昨日酉时臣在后花园消食,仆人抓到一只信鸽送了进来,臣粗一看上面的字迹自不会全信,于是寻了仆人去东宫附近打听了一番,这才酿成今日祸事,臣不敢求陛下、太女殿下饶恕,都是微臣糊涂。”
女皇平日虽也有些烦这头倔牛,但是看李忠这副模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她沉吟了片刻,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温晴,此时不坑孩子更待何时?
“太女此事毕竟受委屈的是你,你看呢?”
“有李大人是吾朝之福,她也是受人蒙蔽,儿刚就言明不会放在心上,儿只有一个要求就是想审一下李大人家的那位奴仆,儿倒想看看,是何人敢如此构陷当朝储君!”
女皇点点头:
“既如此,就罚李忠三个月的俸禄小惩大诫吧,下朝后卿将人送至东宫,朕也想看看,是何人如此大胆!哼,日日针对东宫!到底是对皇太女不服,还是对朕不服!朕还没死呢,一个个的就都等不及了?你们这些个孽障!!”女皇重重的锤了下龙椅,群臣跪倒在地,规劝:
“陛下息怒!”
“母皇息怒!”
“哼!还有事禀吗?”
群臣在心里打鼓,傻子才出去禀报,这时候不是促女皇眉头么,等了些许,女皇便拂袖而去。
女皇越想心里越难受,就一路走到凤阁,凤君早就得到消息,早早就在凤阁门口等着,
“恭迎陛下。”
女皇将凤君扶起,二人携手进了内殿,女皇嗔怪:
“说了多少次了,都老妻老夫的了,你这身子也不好,不必出来迎朕。”
“陛下疼君,君自是知晓,但是礼不可废,”
“你啊,哎,要是朕的那些不孝女能多学一些凤君,朕也不会如此气愤,”
“是今日早朝发生了什么事吗?”
“说起来朕就生气!朕自己也是从她们这个时候走过来的,自是知晓这些个东西心里在想什么,晴儿一天不继位,她们就一日不得消停,昨日晴儿才遣散了东宫的莺莺燕燕,她们今日就发难了,真是一刻都等不及,还信鸽!亏她们想得出来!真是没招数用了,这种烂招都用的出来,再说了,用就用了,还传给那李忠,那老匹妇一根筋,几句话就能把人卖个干净,连朕都看得出来,晴儿会看不出来?朕看李忠那仆人早就没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