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这不是没事做吗?修身养性,修身养性,要不吃了?说实话孤还没吃过锦鲤,不知道味道如何。”
“殿下,属下方才仔细观察了一番,那条八尾是去年凤君看您喜欢赏给您,另一条白尾,是女皇前年给您的生辰礼之一,您还要吃吗?”
“......孤,真是,好手气啊.....”
沐儿没回,还是用一幅死人脸看着温晴,温晴尴尬的逗着叽叽,试图缓解一下气氛:
“沐儿啊,方才你也在,有听到吧?刚刚那个小侍心悦于你,你可知晓啊?”
“心悦属下的公子甚多,属下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一位,且属下现在并无成家的打算,”
“........没关系,没关系,那我们聊些别的,他们刚刚说明日是乞巧节?孤听着甚是有意思,孤也想去。”
“属下建议殿下还是不去为妙,殿下才遣散了那些公子,还是莫要挑战自己了。”
“什么意思?孤连这点自制力都没有吗?”
沐儿连表情都没变,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温晴:
“去年乞巧节,殿下带回三位公子,前年乞巧节,殿下带回五位,大前年乞巧节殿下带回——”
“行行行行了,孤对天发誓,今年乞巧节,孤,绝对守身如玉,”
沐儿睥睨,在她心里,温晴入乞巧节,那不就如同饿狼扑进了羊群,不叼几个羊羔回来能罢休?温晴从沐儿的眼中看到了赤裸裸的鄙视,仿佛自己真是那色死鬼投胎,温晴无语望天,想自己连初恋还在,竟要被如此看待,苦,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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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朝
“太女,你如何看待这件事啊?”
一直魂游天外的温晴哪里有听到刚刚朝堂在争论什么,只能选择敷衍一下:
“孤赞成母皇的看法,”
“.....”
女皇恨铁不成钢的瞪了眼温晴,
“小五,你说。”
“儿觉得,吾都位居北海,本就有潮涨潮息,有些水灾也属正常,不必专门立项,户部本就事务繁多,即便立项户部尚书与侍郎怕是也无暇应对,”
户部尚书钟可敏向前一步朗声道:
“多谢五殿下体恤,但微臣不怕劳累,户部十之有七的进项,都来自于百姓的税收,吾等理应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且能为女皇分忧,是微臣的职责所在。”
“钟尚书,百姓是人,户部的官员也是人,现在他们都已经疲于应对了,再立项,你知道又要分出多少人力物力吗?而且您以为立项是张张嘴的事吗?谁又能去岳北监督实施,您为了自己的功绩动动嘴即可,劳累的可都是别人啊,”户部侍郎卫璎皮笑肉不笑的反驳了道,
“卫侍郎何出此言,我钟可敏凡事都以身作则,何时好大喜功过?”
“钟尚书自己心里自是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