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柯赫!”清瞳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两个字,“虽然殿下让属下离去,但属下怎能放心您一人面对那狡诈之辈,他从进饶城开始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那日属下将那队护送他的卫兵捉拿回灵王府后,便被您驱逐出了府,可属下怎么都想不明白,女皇究竟为何要送他来饶城,所以又摸回了府内,在刑房看到那个畜生正在把那位领头的侍卫一号身上的肉切片喂狗,他太可怕了,他割完以后又将金疮药撒在她身上给她疗伤止血,属下越看越觉得不对劲,所以等他走以后,便进去询问那位,她认识属下,所以将所有的事情都和盘托出,希望属下可以给她个痛快,原来根本不是女皇迁怒于他,而是柯赫药倒女皇欲行不轨之事,他图谋不成被活捉,女皇觉得他终归是您的人,所以便命人将他送来饶城交给您处置,这中间他为了灭口差点杀了侍卫一号,所以侍卫一号因此记恨于他,沿路对他做了些.....柯赫身上的那些痕迹是侍卫一号弄出来的,她担心您发现以后处置她,这才没有任何交代将人放在王府门口就离去了,所以这些都与女皇没有关系,属下推测,出发那日他会被迷晕根本就是将计就计,他医术高明,怎会闻不出蒙汗药的味道,所以殿下,他从不曾想与您来饶城。
属下知晓全部事情真相以后,曾想过与您说,但是彼时您完全听不进去旁人的话,您认定了是属下厌弃他,所以属下觉得自己的话您并不会相信,属下又没有证据,就只能找柯赫对质,谁知道竟中了他的计,醒来后已经被他囚禁在柴房中了,”清瞳说到这,眼神里尽是痛苦,“后来,属下废了许多力气才逃出去,直到今日才有机会见到您,殿下,您现在也知道他的真面目了,趁着现在城内混乱,属下知道一条密道,我们快走吧,”
温灵一只手捂着脸笑的癫狂,笑着笑着眼泪便将指间浸湿了,清瞳看到温灵崩溃的模样,安慰道:
“殿下,您别难过,总还有机会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清瞳,本王现在是谋逆啊,你说本王能去哪呢?天下人皆知本王挟百姓令女皇,人嫌狗弃,哪里还有机会啊?”
清瞳不言,她也知晓就算此番离去,也要隐姓埋名的活着了。
“而且他啊,一直在喂本王吃一种药,几日不食,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说,本王能去哪呢?本王本以为至少他爱本王,原来本王只是个笑话。”
清瞳抱住温灵,“殿下,属下会一直陪着你的,您先前给属下的钱,属下藏在一处地方,只要是病都能治好的,您相信属下,属下何时骗过您。”
温灵听到这推开清瞳:
“也罢,将错就错吧,你走吧,本王就当不曾听到过你说的这些话,本王便是死也要与他死在一起。”
清瞳不解:
“殿下!您已知晓他对您并无真心,为何还要这样!”
“不必多言,若你真惦念与本王主仆一场,那从此以后便不要再来寻本王,如果这是一场梦,就让本王长睡不醒。”
清瞳对温灵失望至极,她自嘲的笑了笑:“是属下自作多情了,既然这是您的愿望,属下自当领命,该做的属下都做了,也算报答了您的知遇之恩,属下告退。”
温灵最后望了一眼清瞳,扬长而去,清瞳亦走向相反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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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