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婶还回去不?”
“暂时不了。太吓人,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几句话一说,转移了注意力,再没有人来审问卢俊跟刘晓玲的关系。
第二天一早,卢俊要去县城,说是找公安局陈局长。
“是该谢谢人家。”刘晓玲一边说一边去边月冰的卧室拿了两瓶酒出来。这两瓶酒现在看起来只要几块钱,刘晓玲在平台上买可是花了大价钱。
原本还想在平台上买两条烟的,谁知道外包装看起是没变,但有一行小字\中烟\什么集团的,赶紧又收回去了。
看今天空闲一些,刘晓玲赶忙进了房间关上门,还要进空间誊写资料、画图这些。
誊写和画图只是需要时间,撰写工艺流程才是刘晓玲最头痛的。前者不需要动脑筋,照资料来就行。后者则要动脑筋,各种资料上,工艺流程基本上就没有写得完整的。
在空间里勤奋了两个小时,刘晓玲伸个懒腰,出门逛逛。
刘仁贵在刘家坝是个异类,所有的人都不准去小河边钓鱼,只有他才能去钓鱼并且没人说闲话。
大概是人缘好,现在的社员都还在用他发明的脱粒机跟手拉插秧机。
刘仁贵也自觉,只是刷穇子鱼,混个时间。
二堂哥刘义信现在也是半大小伙子,没读书了,每天跟着大人下地挣工分。
边春华在刘家坝住了几天,开始贪图闹热也不提回家的事,这两天呆在家里也不爱说话了,刘晓玲知道春华还是想家了。
边月冰没得办法,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决定明天就送边春华回白马村。
第二天,边月冰跟刘仁贵带着边春华走了,刘晓玲没去。
开玩笑,这次去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大舅舅,虽然大舅舅肯定不会向她一个小辈摆脸色,但是她就是不愿意去。
刘晓玲觉得,本来就不该是她这样的小辈去面对大舅舅。
卢俊看刘仁贵跟边月冰走了,立马就兴奋起来。
“晓玲,今天我们干啥?”
能干啥?刘晓玲白了他一眼,看得卢俊脚软手软就要过来搂她。
“起开。”刘晓玲退后两步。
“好久没有出去活动,陪我出去走下。”刘晓玲有点怕和这家伙单独在家了。这段时间,因为卢俊在刘晓玲家的缘故,吴红英他们都很少来找刘晓玲。
天气开始热起来,地里面劳作的社员或知青都羡慕地看着两人在田坎、石板路上悠闲散步。
曾经跟卢娇娇发生过纠纷的王知青认识卢俊,但现在卢俊虽然名义上还是知青,但人家就是不下地,像现在还陪着女大学生散步。
王知青恨恨地使劲挖了两下,仿佛锄头下面躺着卢俊似的。
原本刘家坝这种地方开发得早,人员就多,人多地少的矛盾就很突出。现在又多了一二十个知青,地还是那么多,重复劳动也不增加效益,这几年工分更不值钱。
以前一天十分的满工分还能有一毛多钱,现在只有7、8分钱,想起都是恼火。
他作为知青元老都这么想,可想而知,那些祖辈都在这里的社员怎么会给知青好脸色。更何况,这些知青看起来年轻力壮的,一摸农活,全是抓瞎,而且还不愿意好好的干活。
王知青虽然嫉妒卢俊,但也晓得卢俊对全公社社员和自己都有恩,也做不出来举报、检举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