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丽愣了一下,噗哧一声笑了起来,抡起小拳头打了张铁军几下:“一天就能搞怪。快喝,还有事儿呢不知道啊你?”
“啥事儿?”张铁这吹了吹喝了一口。
嚯额~,是真的辣呀,一口下去像喝了烧刀子似的,从嘴里辣到胃,到是有效,马上一股热气就顶上来了。
张铁军立着眉毛吐舌头,这玩艺儿喝下去,暖和是肯定暖和了,确定真不会中毒?
“你像小狗似的。”周可丽看着张铁军吐舌头笑起来:“有那么辣吗?我尝尝。”
不是,你尝姜汤,你裹我舌头干什么?
哎哎哎,怎么还不松了,手还上来了。停停,过分了啊,尝点姜汤用整个人都往上挤吗?
雨大了,啪啪啪的打在窗上,顺着窗肆意横流,弄得到处都水汪汪的,越抹越多。
“不是给我喝姜汤吗?你这是干什么?”
“我比姜汤好,它没我好。……你别下去,压一会儿。”
“为什么呀?压着不难受啊?”
“不。好受。”真是亲姐妹,连要求都是一模一样的。
张铁军拿手表要看看时间,胳膊被周可丽给抱住了:“不许动,不许干别的。……现在只许干我,弄别的我就生气。”
“我看看时间。”
“不看。我还要。你给我摸摸。”
“没吃饱啊?”
“嗯,没吃够,得补回来。”
鼓鼓捣捣抠抠索索的,一直磨蹭到八点多,天都黑了,周可丽的肚子咕噜咕噜的表达着抗议。
“起来去洗洗,我去弄饭。”
“不想起。”周可丽搂着张铁军的脖子起腻,要亲亲:“真烦人,为什么非得要吃饭呐,真耽误事儿。”
“不吃饭哪来的力气,再说你也得补补水呀,不怕干了呀?”
“嘿嘿,让你给弄漏了。……这是不是尿炕?别人也都这样吗?”
“不一样,有的多点有的少点儿,没什么可比的。”张铁军翻身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胳膊扭扭腰,把周可丽抱起来抱进卫生间。
“家里有吃的吧?”
“有。……我帮你洗。”
“还是算了,咱们还是赶紧吃点东西吧。”张铁军抓住周可丽做怪的小手:“赶紧洗洗。”
“你吃都吃了还嫌哪?”周可丽揸着白嫩嫩小手奇怪的问了张铁军一句,凑到鼻子边上闻了闻,一皱鼻子:“有味儿。”
张铁军笑起来:“像你才知道似的。”
“我是才知道啊,我又没闻过。我自己闻不着。你身上怎么没味儿?我身上都是这个味儿吗?”
“大哥,你十万个为什么呀?还是走近科学?是不是欠揍?”
“啥是走近科学?”周可丽又闻了闻自己的手:“你爱闻不?我那就是这个味儿啊?”
“嗯。”张铁军去抓了一把,拿过喷头给她冲洗:“肚子叫了半天了,你是感觉不到饿还是怎么的?是不是傻了?”
周可丽可喜欢张铁军这么伺候自己了,特别享受,然后小手就一下一下的捣乱:“我以为那里是臭的,天天尿尿。”
“你想臭啊?那还不简单?一个月不洗不擦就臭了。再说了,我都不信,你自己没用手鼓捣过呀?”
周可丽就笑:“鼓捣了,怎么的?鼓捣完就洗手了,我又没闻过。变态呀?自己还闻闻?”
张铁军把自己也冲了冲,拿过浴巾把周可丽包起来抱出来,到床上把她擦干给套上睡衣:“收拾一下,我去做饭。”
实在是饿了,直接煮了两碗面条,这个快。
煎几个鸡蛋,切点黄瓜丝在里面:“怎么没买几个杮子?”
“买了,”周可丽趴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下面条:“一起买的,杮子放不住,黄瓜放的时间要长些。”
“坏了?”
“没,让我吃了。”
东北人都有吃生西红杮和生黄瓜的习惯,当水果吃。以前坐绿皮火车的时候,车厢里总是会飘着一股子黄瓜味儿,特别清香。
后来的黄瓜就没什么味道了,越来越不好吃。西红杮也是。原生种不让种了。
两大碗面条干下去,胃里和身上都热乎乎的,两个人也不困,就挤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聊天儿,在那捅捅咕咕的一会儿也不老实。
……
“车他要给买,我没干,这就挺那啥了,你说呢?”
小黄和陈胖子这会儿正在下面车库里,坐在新买的富康上。
“行,”陈胖子正在看那些手续:“车钱算咱借的,我跑了钱就还。我也听说了,现在跑出租还行,一个月几大千能挣。”
“也不用太累,你还是悠着点儿,咱家现在不缺吃不缺穿的。以后你天天开车了,我就怕你越来越胖,那可怎么弄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