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疑惑看来,“怎的不读了?”只见锦言双腮微红,像是上了上好的胭脂一般。
这是什么情况?
她将书给拿了过来,接着锦言读的看了下去,确实写的有些不堪入目,就是小黄书!“合着这还是一本艳情小说啊!我说你怎么不让我读,不过写的一般,勾不起人多少淫乱来。”
清月是这样说不假,但此刻心还是乱的,毕竟刚刚锦言只一开口,便已经让自己心思大乱了。
但是她脸上早就上了胭脂,谁也看不出她脸红来。
锦言拿过那本书,悄声问,“还读吗?”
清月起身,探出身来,“你还能读吗?”她怕这事会引得锦言不快,毕竟这话本子里的男人个个生猛的要死,锦言看了不得难受啊。
要是多读几本艳情小说,能让锦言克服自卑,那也是好事。
锦言忙道,“这船小,你莫要站起来,免得掉入湖中。”
清月笑着道,“那你可会水?”
“会的。”
她发现了,宋锦言是个全才,就没有不会的。
可是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她便觉得脚下不稳,酒气上头,朝着后面跌过去,锦言忙起身扶着她,没想到也跟着她跌了过去。
幸好在最后关头,他伸出手来,垫在了清月的脑袋下面。也免得清月的脑袋磕在船沿上头疼。
只是这样就成了锦言压在了清月的身上。
锦言忙问,“可有碰了哪里?”
清月微微的摇了摇头。
没有就好,锦言想要将清月给扶起来呢,就见她眼神迷蒙了起来,一把抓住了锦言的衣襟,问道,“我能亲你一下吗?”
这个问题来的有些突兀,锦言只呆愣了一瞬,就引起了清月的不满,“你说过我可以为所欲为的。”
为所欲为这四个大字可真的是压在了锦言头上的四座大山,压得他不能动弹。
半天了,只能吐出一个字来,“好。”
只是话音刚落,清月就抬头吻了上去,她听锦言说了多少个亲嘴了,成年人了,总是要实践一下。
锦言微微的低下头来,不让清月的后背使劲,让她舒服些,仍由清月的舌头在自己的唇角上慢慢舔舐。
周围的空气变得粘稠,他从没想过三月末的杭州,在深夜是这样的燥热。
低头看向清月的眼神,水雾迷蒙,好像那深不见底的潭水,让他急不可耐的跳下去!
他觉得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清月闭上眼,只觉得头晕目眩,好像那漫天的星河都朝着自己重重的压了下来,锦言只稍微的一使力气,便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的香舌在口中纠缠。
酒气弥漫,好像两个人都醉的不省人事了。
果然,酒是个好物,也不是个好物。
此刻的清月只觉得现在的锦言,吻的热烈而急切,好像要将自己掏空一般,她也迷迷糊糊的只能应着。
难道说锦言喝醉了是这样的?
锦言不曾看过春宫,也不曾听人讲过,他自从知道了敬太妃身上的伤是太监弄得之后,便自然的将这事给屏蔽了。
哪怕是在年少时,无数个睡不着的春夜里想着清月,但也从不敢越了规矩去。
形体虽殊气味同,天然巧合自然通。这东西好像是无师自通的,他只需要稍微一点拨,清月一个眼神的撩拨,他便立马知道要如何做了。
两个人不知道吻了多久,清月只觉得自己要晕过去了,才轻轻的咬了锦言的舌头一下。
锦言立马心领神会,放开她的唇角,转而向下盘桓,立领上的盘花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他轻轻的吻住了那嫩白的脖子。
“别走,一定要待在我身边,求你了,清月!”他一边哀求一边将一个又一个的吻落下。
许是太过动情,他没控制好力道,嘴下的力气有些大了,清月觉得脖子出有些痛,模糊间便呻吟了出来。“锦言,疼。”
这声音不大,但是对锦言来说,却是石破天惊,他当即愣住了,他这是在做什么?要在清月身上落下伤痕,以此来证明清月是自己的吗?
锦言撑着自己的身子,喘了两口粗气,抬眼看向清月,她双眸紧闭,狭长的睫毛,在月光的照耀下,落在绯红的脸颊上。
即使是喊疼,她也没睁开眼,这是醉了。刚刚自己落下亲吻的地方已经有了红痕,这是他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