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时心有不甘,才鬼迷了心窍,她还不想死。
可薛慎却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
等所有人到齐之后,薛慎坐在主位,一双戾气满布的眼眸冷漠扫过肖雪迎,道:“行刑。”
负责行刑的暗卫并未折磨人,只一刀便干净利落地了结的肖雪迎。
肖雪迎不甘地睁大了眼,瞳孔逐渐涣散。
薛慎确定人断了气,才起身道:“寻个地方葬了吧。”
*
宴会散了,沈幼莺回听梅轩时,就见薛慎刚刚沐浴出来。
他身上的水渍并未完全擦干,白色里衣被水渍打湿贴在身上,露出结实鼓胀的肌肉线条。沈幼莺只看了一眼,眼睛便转到了一边去,不好意思再看。
大约谁也不会想到,在轮椅上坐了五年的秦王,有一身不输给武将的腱子肉,还有一把单手就能将她抱起来的好力道。
沈幼莺不知想到了什么,面红耳热,低垂着视线问:“王爷怎么这个时候沐浴?”
薛慎随意道:“路上被人撞到,泼了茶水。”
他走近沈幼莺,垂眸看着她泛红的耳朵,满心未散去的戾气化作了另外一种叫嚣着的渴望。
薛慎摸了下她泛红的耳朵,哑声叫她:“昭昭。”
沈幼莺低低“嗯”了声,她对薛慎已经十分了解,甚至不需要去看他,便知道他起了心思。之前虽然满了三月,但为了稳妥起见,两人还是克制着。但今日……薛慎似乎并不打算克制。
她有些心慌意乱,胡乱找了个话题:“你用晚饭了吗?我去叫厨房给你——”
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就被薛慎打横抱了起来。
薛慎回她的话:“没吃,现在吃也不迟。”
沈幼莺面红如雪,攥着他的胳膊弱声道:“我还没沐浴。”
薛慎脚步一顿,抱着她往浴房去,嗓音低沉暗哑:“我帮昭昭洗。”
沈幼莺挣扎无果,只能将脸埋在他怀疑,任由他抱进了浴室。
知道沈幼莺爱洁,薛慎果真将她洗得干干净净。
最后从浴房里出来时,沈幼莺身上白里透着红,整个人都快要烧起来。薛慎将她放在榻上,俯身继续亲她,从颤抖的眼睫流连到扬起的长颈,最后一路辗转至小腹。
三个多月的身孕,尚未到显怀的时候。但沈幼莺不知是太瘦,还是一直进补胖了些,小腹竟也有了微微的凸起。
薛慎只要想到这里孕育着他和昭昭的孩子,便心软得无以复加,也情动越发不能自抑。
他温柔而缓慢地亲吻,直到沈幼莺承受不了哭出声来,他才不再细致地折磨她,温柔地稳住她的唇,与她全然的紧密的贴近。
沈幼莺颤抖着抱紧了他,手指用力得掐紧他的肉里。
薛慎满意她的反应,一遍遍地叫着她的小名,将自己的气味和印记烙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