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血莲教入京的那两个女子在哪里。”
王承恩恭敬说道:“回皇爷,目前在望京客栈,支夏儿,女,19岁,血莲教主最得意的手下,其女心思缜密,擅长推理。”
“支晴儿,女,16岁,五毒教二门主的女儿,擅长使毒,喜欢骗人。”
朱由检笑了:“美人不都喜欢骗人吗,明天朕去会会她们。”
………
望京客栈…
“烧饼,刚出炉的烧饼…”
“来看看,西洋的琉璃球…”
街道两边是撑着大伞的小商,今日天好,街上的人摩肩擦踵,络绎不绝。
支晴儿穿着鹅黄纱裙,依偎在二楼窗边:“姐姐,你说皇帝是不是想钱想疯了,连客栈都要缴税,难怪没人配合,我看惹火了这群人,都不需要后金和反贼动手了。”
“哼,这群商人能干什么。”
支夏儿黑色劲裙,双手环胸,目视着下面的人群:“不到京师不知天下之大,我们要赶紧将皇城的路划图飞鸽给教主。”
“还有神调门那边好像买通了金吾卫,但是还远远不够,我们需要买通宫里的太监”
“皇城这么大,怎么收集啊。”
支晴儿嘟囔着粉嘴,突然她眼前一亮:“夏儿姐姐你快看,快点…”
“那个像不像皇帝?”
“真是皇帝啊,他怎么出宫了,如果我们现在刺杀他,是不是完成任务了。”
支夏儿眼皮微皱:“你想的倒容易,他身边皇宫高手数不胜数,走,等会切记听我行动,不要随便搭讪,不然很容易引起锦衣卫那群鹰犬的注意。”
“知道啦,姐姐。”
此时朱由检正站在一家布行的门口,缴税牌在风中微微摇晃。
“客官,站这么久不如进屋喝杯茶吧,买不买无所谓。”
掌柜的摆出谦卑的状态。
“嗯,我看你这门口挂的缴税牌,莫非朝廷收税了?”
掌柜自嘲了声:“客官有所不知啊,边疆打仗,西北灾荒,朝廷要收商税我们也能理解,三十抽一的税收一点也不高。”
“当年魏忠贤,张阁老还十抽一呢。”
“但是如果缴纳了商税,以后日子可不会好过了。”
朱由检反问:“为何?”
“首先朝廷虽然三十抽一,但层层叠叠剥削下来,都要十抽一或者八抽一了。”
“而且我们每年要给商会交钱,商会再打点朝中官员,这是一个潜规则,如果朝廷突然再抽税。”
“这几年灾情如此严重,经商的也没法活了,现在京城帮派斗争严重,像西城这边就有黑虎帮在管理,每年我们还要交钱。”
“这算下来基本就挣不到钱。”
“现在商会不交我们也不交,皇帝如果知难而退,那从此便不交了,如果非要交那也是大人们的事,我这种小商户能说什么。”
朱由检尴尬的笑笑:“如此看来,你们也不容易啊。”
“这年头哪有容易的事,客官快请进吧,您是今个儿头一个客人,茶不收钱。”
……
“快去看啊,死人啦…”
一声呐喊打破了朱由检二人的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