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鹏一听问租金,觉得有戏了,马上开始介绍。
“最先看的、靠近官陵湖的那家,一个月是四十五两的租金,那些个桌椅板凳你们要是不心水,可以自己刷漆换新,或者重新买新的;
刚才看的东街那家,一个月是三十八两租金,椅子是旧了些,如果要租的话,你们肯定要买新的,所以我个人不太建议那家;
现在这家不必其他两家大,所以租金会更便宜,一个月是二十五两。你们也看到了,这边多是寻常百姓,这附近的酒楼吃食算不上太精致。”
姜宁一边听一边记下几家酒楼的特点,留着回去做分析。
张百泉听到一家普通的、还没木华镇的栖凤居好的小三层酒楼都要二十五两一个月,咋舌感叹不愧是县城。
“行,我了解得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商量一下,过几天给您答复。辛苦你了。”
姜宁使了一个眼神,身后的鱼絮上前递了一小袋铜钱给白大鹏。
“谢谢白管事,张老板和我家夫人请你喝茶。”
“哎哟!真是客气了!”
白大鹏内心欢喜,觉得这次看房的人真是上道。
“那你们先商量着,有结果了随时给我答复!”
白大鹏目送姜宁和张百泉上了马车,也接着给别人介绍房子去了。
张百泉心里也在感叹姜宁会做人,小小年纪却处事周到,不会得罪人。
“阿宁,你怎么看?”
张百泉回到马车上,终于可以放心和姜宁交谈。
“木华镇的栖凤居一个月租金也才二十两,而且当初我接手的时候,桌子板凳都是新的。这县城的地和铺子真是金贵,一点点小地方都要二十五两一个月!”
张百泉忍不住把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一吐为快。
姜宁摇头笑笑,安慰张百泉:
“张叔不必为此苦恼,毕竟是县城,再怎么样也会比城镇好。
况且以后我们还要把生意做到京城去,那里更加寸土寸金,我们的目光得长远。花出去的钱,迟早也会赚回来的!”
姜宁的话让张百泉稍微宽慰了些,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计较了,还没自己妹子想得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