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吸进去的。一般能维持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左右。”
听到谢恣意的回答,纪玗也是很满意,半个时辰就是一个小时,时间完全够了。
连忙又吩咐道:“小谢,用上你的麻沸散吧!”
谢恣意这边在给云迢迢用麻沸散,纪玗则在一旁开始洗手消毒,现在没有消毒液,所以纪玗洗完手后,又用酒精浸泡了自己的双手。
提前煮沸的刀具此时也可以拿来用了。
“小谢,帮我倒一点酒在伤口处。”
“好的。”
消完毒后,纪玗拿着小刀没有一丝犹豫的就切开了云迢迢的伤口。
“怎么能再切开伤口啊!你这不是救人是害人啊!”
“庸医庸医啊!伤口变得更大了,流血不就更多吗?会害死人的。”
几名大夫一边骂人一边偏头过去,他们都看不得这种血腥的场面,几人一致认为纪玗是在害人。
纪玗好歹教过十几年的人体解剖学,所以对人体的血管器官的位置几乎是了如指掌。
他切开的地方已经避开了大血管,只碰到了几处毛细血管,根本不会像几个大夫说的那么严重会失血休克。
果然切开伤口后,伤口的血只流出来了一点点,血就止住了。
随后纪玗又拿着刀和镊子开始在伤口里避开血管取出箭头。
奈何这个之前做的简陋的镊子,确实一点都不好用。所以光取出箭头纪玗就花费了半个时辰。
眼看着纪玗似乎有些异动,纪玗连忙吩咐道:“小谢再次消毒伤口。”
两人配合的这半个小时,谢恣意已经知道纪玗所说的消毒就是往伤口上倒酒精。
两人配合的也十分默契,谢恣意对纪玗开刀的治疗方式十分感兴趣,学的也异常认真。
这次随着酒精倒下去。麻醉后的云迢迢似乎有了疼痛感觉,身体开始动来动去的。
纪玗又对着云遥遥说道:“遥姐找两个士兵压住迢迢的四肢。”
云遥遥加上许守城和另外两个士兵,死死的按住了云迢迢的四肢。
纪玗此时已经已经穿上羊肠线了,开始了最后一步的缝合工作。
“天哪?人又不是衣服,破了还能缝补。这是什么庸医……”
“庸医误我啊!”
谢恣意没管那几个大夫的诋毁,反而满脸兴趣的询问道:“纪玗姐你这个是什么线啊!还能缝合人的皮肤。”
纪玗也没有搭理那几个冷嘲热讽的大夫,反而对着谢恣意介绍道:“这不是普通的丝线而是羊肠线,羊肠线顾名思义就是把羊的肠衣割下来,晒干用烈酒浸泡,然后就可直接用于人体皮肤的缝合了。等伤口长好这羊肠线大多数都会被身体吸收掉。”
话音落下此时纪玗手上的缝合工作也做完了,打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完美!
“小谢,伤口面上再撒一点草药就可以了。”
做完这些,纪玗也累得不行。
一名大夫仔细观察着云迢迢的伤口,惊讶道:“这就好了?”
纪玗点点头,让人把云迢迢抬回自己营帐内,今天晚上估计要守着她一整夜了。
纪玗拍了拍谢恣意的肩膀,赞扬道:“你今天做的很棒,希望下次还有合作的机会。”
随后纪玗也跟再众人身后回了营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