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在陈思诺手里不动的车居然启动了,而且像先前一样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倒是陈思诺自己。
脸上的包开始巨疼,而且好像有肿起来的趋势,呼吸都有些困难,明明昨晚上只是有点疼和肿。
可是路上现在他们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即使有村庄,他们也不敢进村。
陈思诺只能从角落里掏出一块毛巾,拿在手里时不时擦一下汗水,或者感觉太疼的时候就咬在嘴里。
接下来的路程,陈思诺和情人都发现了,路上所有的倒霉事情都围绕着陈思诺发生。
比如去草丛里方便的时候,明明情人去了没什么,但是陈思诺去了要么头上,要么脚上,总要带些特殊味道的东西回来。
陈思诺气得要死,但是也不敢朝着情人发脾气了,毕竟要是情人被他打跑了,他现在这么倒霉,有没有可能或者走到家都未可知。
陈思诺怎么想也想不通,以前他也没有这样的体质,怎么突然就这么倒霉了呢,就好像是衰神附体了一样。
要不是情况不允许,他一定要去找间庙拜拜。
就这么磕磕绊绊的,本来只要一天的路程,被陈思诺拖累,他们一直走了大半个月。
车里的食物都快要见底了,他们才终于到了陈思诺的老家。
整个村子静悄悄的,陈思诺看着自己怀抱里的孩子,毫无预兆地掐了下孩子的屁股。
孩子哪能想到上一秒还好好抱着他的爸爸,下一秒就快把他的肉掐掉了,立马嚎啕大哭起来。
“妈妈、妈妈、妈妈,宝宝好疼啊!呜呜呜……妈妈。”
情人心疼地接过孩子安慰着。
一路上的遭遇让她心里也产生了怨气,这一路上要不是有她,陈思诺估计都死了,可是陈思诺怎么还这么狠心。
对她不好也就罢了,但是这也是他的孩子啊,孩子还那么小,怎么能下那么重的手。
想着这点,情人难得的对陈思诺投去了一个埋怨的眼神,可惜陈思诺紧紧盯着村子里的动静,丝毫没有看到。
过了半晌,村庄里还是静悄悄的,陈思诺又让情人带着孩子走在前面,他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这些日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因为陈思诺倒霉的体质,情人也不敢要陈思诺靠得她太近。
而对于她来说,最大的好处就是在这段日子里,她学会了自立,并且因为好多事情都办成了,情人的自信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潜移默化中,情人突然觉得现在要是她离开了陈思诺也能在这乱世生说得不错。
只是对陈思诺说的老宅子里有好多粮食还感到心动,所以才忍气跟着。
以前嫌弃得很的村庄,现在在这末世里,只要别再有什么情况发生,有地、有水、有房子住、还少人烟。
除了要格外注意安全问题,其他都是相当好的选择。
情人抱着孩子在陈思诺的指挥下,终于找到了陈家老宅,沉重的大门上有些痕迹,想来是先前的村民留下的。
只是大门还完好无损的在着,门上的锁也尽职的做着自己的工作,想来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陈思诺还在想着要怎么进去的时候,情人找来一块大布,把孩子一裹,往背上一甩,再把剩余的布料在腰间和胸前都交叉打了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