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做什么?”丁父警惕地看着他。
“还能干什么?准备上台呗。”张士勋又好气又好笑,真是倒霉催的,丁都赛怎么摊上这么个老爹?
若是以后要想娶丁都赛,老家伙这一关肯定麻烦不少,想想就脑仁疼。
丁都赛安排好,走过来说道:“官……张官人,下一个就该你上场了。”
张士勋做一个扩展动作,笑道:“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上场。”
“张公子,你能不能把醉八仙教给……教给俺们的人?”丁父期期艾艾地说道,他知道自己不受人待见,说这句话的时候底气不足。
“想学的话,回头派两个人去天武军找我吧。”张士勋看出来了,老货一点也不糊涂,绝对是一个现实主义加功利主义者。
“好呀!官人你真好!”丁都赛笑靥如花。
看到她祸国殃民般的容貌,张士勋觉得自己心脏有点受不了,他真的很想对她说:你别祸国殃民了,先把我祸祸了再说吧。
“官人,该你上场了。”丁都赛提醒。
“哦!我这就上去。”
当张士勋“龙行虎步”,雄赳赳、气昂昂走上台的时候,台下爆发一片欢呼声。
张士勋走到台中央,冲台下抱抱拳,开口道:“今天还是挺热闹啊,座无虚席。看来在大家眼里,丁家班子是响当当的,是不是?”
“是!”台下稀稀拉拉的有人响应。
“回答得不热烈啊,都没吃饭?”张士勋扫视一眼台下。
台下有人笑起来,他上次就这么说,这次是老调重谈。
“我再问一声,丁家班子是不是响当当的?”
“是!”这次回答的人多了,声音也响亮起来。
“声音还是太小,最后一次问你们,丁家班子是不是响当当的?”
“是!”全场一起高呼。
张士勋竖起大拇指,“你们也是响当当的好汉子,叫起好来响彻云霄,惊天地泣鬼神。”
全场都哄笑起来。
张士勋这一套,借鉴的是后世传销的套路——攻心和洗脑。
“自从上次在这里打了一套醉拳,在下的耳根从此不得安宁了,不断有人央求我再来这里显露一次,可是我一直很忙,直到今天才有一点空。”张士勋站在台上,看着台下黑压压的观众,“要打醉拳,必须得有喝酒,可惜我是个穷命头,穷得只剩这身衣服了,还得劳驾台下哪位热心人赏壶酒喝。”
“我们这里有!”高衙内兴奋地站起来,举起酒壶。
“哎哟!我看你很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张士勋装作不认识。
高衙内一拍胸脯,“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姓高,名承宗,高承宗是也。”
“哎哟!我想起来了,你便是大名鼎鼎,名扬京城的高承宗高衙内,失敬失敬!”张士勋拱拱手。
听张士勋说他“大名鼎鼎”,高衙内大为受用。
张士勋又道:“衙内,才数日不见,你啥时候开始养猴子了?”
“你在哪儿看到我养猴子了?”高衙内挠挠头,感到莫名其妙。
“你右手边坐的那只猴子是怎么回事?还穿着衣服呢,这是不是沐猴而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