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宴令人买空了大半个华都的玫瑰花,堆砌在别墅中。
绕人心神的玫瑰花馥郁芳香了一整夜。
最后,虞婳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只觉得男人将她打横抱起,泡入了水温适宜的浴缸中。
她的身体被温热的水包裹着,酸痛的肌肉终于得到了缓和。
她感知到男人轻轻柔柔地问了问她的额心。
仿佛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宝。
再一次睁眼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虞婳慢腾腾地起身,刚坐到床沿上,倏地听到了一道清脆的铃铛碰撞声。
脚踝传来微凉的触感。
虞婳敛眸,这才发现自己的脚踝戴着一串脚链,金色脚链细小,上面点缀着几只雕刻镂空的小铃铛。
精致非凡,看起来不像是随手买的,反而如同定制的一般。
她略微一动,铃铛碰撞便发出一串清脆悦耳的声响。
这道声音在充满暧昧回忆的卧室中回荡,似乎也被染上了粉红颜色,变得带有不言而喻的缱绻意味。
虞婳晃了晃脚,在叮叮当当的响声中陆清宴推门而入。
后者将稍显清淡的午餐放到小木桌上,上来用手背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
还好,没发烧。
男人松了一口气。
虞婳用脚踢了踢男人的小腿,轻啧了一声,“你也知道昨晚过了?”
被自家侄子刺激到的陆清宴诠释了什么叫做醋意。
陆清宴自知理亏,没说话,蹲下身来握住她的脚踝,动作轻柔地为她穿上了一双柔软的白袜。
做完这一切后,男人低头,在她膝盖上轻轻吻了吻。
虞婳轻哼了一声,但语气的确没有刚才那般硬邦邦的了,“别以为这样就能讨好我。”
陆清宴听到这种话也没有半分怒意,反而唇角噙笑,低低柔柔地“嗯”了一声。
从喑哑的喉间溢出来,如同情人间带着无边宠溺的低哄。
虞婳有些不自在。
她动了动脚,暧昧缱绻的铃铛声响起,“这是什么意思?拿我当金丝雀呢?陆总。”
陆清宴深邃的黑眸上挑,玩味地睨她一眼,嗓音低沉带笑,“怎么会?笼子关不住你。”
她浅笑一声,“你也知道,快取下来。”
虞婳不喜欢这种带有禁锢束缚意味的首饰。
戴上它似乎给人一种她是陆清宴附属品的感觉。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动作灵活,三两下取下了脚链。
脚链没扔,被他放在了床头柜里。
虞婳轻轻挑眉,“我以后可不会戴。”
陆清宴吻了吻她点缀着红痣的耳垂,在耳畔低语,“下次在……用。”
她一顿。
虽说这种类似镣铐的脚链在日常生活中佩戴有种给自己所有物打标记的即时感,但一旦放在特殊的场合下,蕴含的意思就会有所改变。
成为增添气氛的情.趣.品。
虞婳不语,算是默认了把脚链留下。
两人用了午餐后,虞婳去衣帽间挑选今天穿的衣物。
这才发现衣帽间又多了不少鞋包衣裙,几乎将各大高奢品牌的最新款都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