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周未见,宴会上见到与她有一分相似的眉眼,压抑在心中的思念陡然间如疯草般生长,长满心间。
他匆匆处理好工作,定了最早的航班回国。
虞婳意味不明地冷笑一声,继续往前走。
陆清宴的手微动,两人十指交扣,“别生气,我给你买了礼物,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着玩儿。”
虞婳没接话。
男人的手腕稍稍用力,后者重心不稳往后一倒,跌入了他的怀中。
陆清宴的气息打在耳廓,掀起阵阵酥痒。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胸腔连着共振。
“婳婳,你今天这样——”
虞婳的凤眸上扬,语气不善,“怎么?”
嫌她烦了?
要是男人敢说一句她的不对,下一秒他的脸上会多一道巴掌印。
孰料陆清宴说,“你今天这样,我很高兴。”
垂在身侧跃跃欲试的手顿了顿。
她没听错?
他可别是有受虐倾向吧?
陆清宴微凉的薄唇亲了亲她的耳垂,“你在吃醋。”
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虞婳下意识地想要反驳,男人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又快速抛出了一个问句。
“你也有点喜欢我,是不是?”
唇瓣微微动了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男人用手捂住,“我只想听到‘是’。”
她张口在男人的虎口留下一个浅浅的咬痕,“那你别听了。”
陆清宴也礼尚往来地咬了咬她柔软如玉的耳垂,哑声评价,“口是心非。”
男人垂眸,看了一眼她的鞋。
9cm的细高跟鞋,绿色缎面衬得她皮肤似雪,青色的筋管清晰可见。
紧实有力的手臂稍稍用力,将虞婳打横抱起。
后者下意识地惊呼一声,嗔怪地看他一眼,“干什么?”
“你的鞋不好走路,当心脚疼。”陆清宴的黑眸中清清楚楚映着她的身影。
虞婳顿了两秒,伸手勾住了他的脖颈。
别墅区本来就环境清幽,男人抱她回家的路上压根儿没碰到人。
在玄关处,虞婳才被放下来,陆清宴极其自然地蹲下身,帮她脱掉高跟鞋,穿上家居鞋。
她居高临下,注视着男人的动作,心脏擂着肋骨跳动得有些快。
陆清宴还未起身,虞婳就俯身,单手挑起了他的下巴,随即俯身吻了上去。
一站一跪的姿势接吻,像极了神明的垂怜与施舍。
男人搂着虞婳的腰,慢慢起身。
后者也从俯身变为了仰头。
粗粝的指腹在她水润饱满的唇角蹭过,陆清宴嗓音低哑得仿若在沙砾中滚过,“婳婳……”
无形的火焰熊熊燃烧燃烧,大有燎原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