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毅脸都绿了,他再也忍不住上前把这群人打倒在地。
仓河亭长跟青山镇的魏亭长不同,他人品不行,干的缺德事儿多。怕被人报复,养的这些手下全都会些三脚猫功夫。特别为首之人,曾经是县城某个镖局的镖师,他的手上沾染过人命。
若是之前,江毅面对这二十多人未必会是对手,如今不过跟着他亲爹学了短短几日功夫,这群人在他眼里就是乌合之众,不一会儿就被干翻。
江毅寒声说道:“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今日之辱,我江毅记下了,他日定会上门找他讨要。”
在明知道顾媛有婚姻的情况下,还敢来下聘,狗亭长把他当成什么了?
“还有我,我也不会饶过他。”顾媛又给了桃花村张媒婆一巴掌,紧跟着说道。
“还有你这狼心狗肺的媒婆,也不能放过。”
尧护卫看了老者一眼凉凉道:“何须如此麻烦,待我把人捆了,直接送到县衙便是。”什么狗屁亭长,连他们将军府看门的小厮都比不上,尧护卫自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
老者颔首,他抬头看了眼天色,“刚好顾家就有牛车,你现在出发,正好能赶在关门前到达县城。另外,告知县令,让他好好查查这仓河亭长。”
“如此大张旗鼓当众强抢民女,还做的如此熟练,必定不是第一次。”
见江毅跟顾媛真的回家拿绳子准备捆他们,为首之人大声道:“我劝你最好放了我们,你知道我们亭长背后是谁么?惹了我们亭长没你们好果子吃。”
他们亭长背后可是有靠山的,不然明知道亭长做尽坏事,为何县令不管,仍任由他逍遥?
老者神情平淡,“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是高祖定下的规矩。莫非这小小的仓河亭长背后之人还能大得过皇族去?”
尧家人最是嫉恶如仇,别说只是个亭长,就是皇子犯在他们手上,亦敢斩杀。
从大夏定朝到现在,死在尧家人手里的皇子就有两人,其他皇亲更不必说。
当年看上尧将军的那女子乃是先皇后嫡亲的侄女,且是最受宠的侄女。别人都以为就算尧将军找到证据,证明他夫人是她所杀,他也不敢把人如何。
毕竟,一个是高门嫡女如日中天,一个出身平凡如无根浮萍。
可谁知,尧将军硬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在找到证据后,当场把那女子斩杀。不仅如此,他还挖出了不少太子跟先皇后结党营私的证据,把眼看着能上位的太子给拉下马,无意之中使得当今捡了个大便宜,登基为帝。
嚣张吗?
自然是嚣张的,他用行动告诉众人:你们想如何我不管,但别惹我。一旦惹怒他,后果承担不起。
你现在告诉他,他们背后有人,岂不可笑?
江毅可不管这个,他动作迅速的把人全部绑起来,连张媒婆都没放过,然后跟尧护卫一人牵着一串,赶着牛车往外走。
江毅绑人的手法高明,不想听这群人嚎叫他拿抹布堵住了他们的嘴巴。还有那些所谓的聘礼,被他统统装上牛车,浩浩荡荡往县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