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刘辩看着被冷笑话冻到的人们,自顾自的开始解释:“他的心中没有这些良好的品德,就不会被品德所约束,此时我们对他讲再多的礼也毫无作用。”
最后刘辩故意用有些幽默的语气说了一句:“总之里应该是人们修身的依据,而不是人们应当遵守的铁律,否则的话我大汉的律法岂不是要退休了吗?”
说到最后,刘辩感觉刚刚自己的发挥已经达到了大演说家的水平。
猛烈输出完后的他重重地吐出了一口气,感觉身体被透支几乎要虚脱了。看着在座的人们嘴角都挂着一丝笑意,显然被逗的心情不错,刘辩开始为这一个话题做一个结尾以便引入自己的计划。
他对着孔融施了一礼之后谦虚的说:“小子见识浅薄,若是不小心冒犯了先生或是哪里说的荒谬不堪还请先生不吝赐教。依我看,圣人孔师主张有教无类,因材施教,应该不会向后辈们传达这样的观点吧,想必原句中应该还有别的条件吧。”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也不得不还原原句了,否则这么干巴巴的说人家不对多下不来台啊。
可他不敢随便指责在座的长辈断章取义,最终只能选择了一个相对委婉的说法,向孔融表现出最恭敬的态度,免得他老人家下不来台。
这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否则他自己背出来,自己翻译就没有这么多事情了,根本不需要像刚刚那样即兴演讲。更不需要请孔融来补全原句,自己驳了自己的面子。
好在孔融作为当世之大儒,心性上没得说,尤其是谈起学问,包容心那是相当的强。对于刘辩有些冒犯的操作就好像没有意识到一样开始细心的讲述起来。
“约之以礼,取自论语雍也篇。全句是‘君子博学于文,约之以礼,亦可以弗畔矣夫’,意思是君子广泛地学习文化知识,再用礼来加以约束,这样也就不会离经叛道了。”
等到孔融说完之后,刘便又开始跳出来活跃气氛。他浮夸的跳起来,猛地拍了一下手说到:“这就对了。约之以礼,是让君子不离经叛道的自我修养。圣人之语简直振聋发聩。”
正当刘辩要继续说下去,发表一下自己的看法。人群中忽然有一位青年猛地起身离去。把剩下的人都弄懵了,一个个目送他离开。没过一会儿,这位青年又回来了,他拿着一个梯子放到了那幅大字之下,想要爬上去将其摘掉。
只不过嘛,这放梯子的动作手脚麻利,爬梯子的时候却仿佛一个树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