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佛像跟前,也闹鬼?”
想到不知是什么东西,突然附在了春喜身上似的,她就觉得这静宁寺的正殿里——阴森森的。
恰好午后无人看守,愈发的... ...
阴森森的!
悄悄,悄悄地,探出头来,挪动脚步。
生怕打扰了某些东西。背过身,朝着佛像拜了又拜,一边拜一边往后退... ...
“宁儿!”
姜清佑的一嗓子,差点把她吓得坐在地上。
姜清佑看向春喜的方向,问说,“她吃错药了?”
“我不知道啊... ...”姜晏宁双手一摊,甚是无辜。
她也没看见春喜吃药了不是?
“三哥哥,你是坐车来的吗?等下让春喜坐你那边回去行不行?”
她还是觉得很害怕。
马车刚停到豫国公府门前,姜晏宁就迫不及待地从马车里跳了出来。
可恶的三哥哥,居然是骑马去的——
她和陆司遥一路上目睹春喜在车里“发疯”,感觉头皮发麻,天灵盖都悬空了!
“大娘子,公子出去了。说是晚膳前一定回来,让您等他。”百里岳守在门口,向姜晏宁转述陆司昀的原话。
姜晏宁惊魂未定。“噢,知道了... ...”
春喜紧跟着从马车里钻出来,刚一站定双脚,就看到了... ...百里岳?!
“不可能!”
一定是姑娘的暗示在影响她,一定是!
假的,都是假的。
走到百里岳跟前,怒视着百里岳的那张脸,愤愤然地盯着,看得百里岳汗毛直立。
“哼!”
春喜突然丢下一声,念叨着不可能,走进了院子。
瞧着陆司遥下车,姜晏宁伸手去牵了一把。
陆司遥把春喜的怪样儿看在眼里,询问嫂嫂,“要不然,请个大夫来给春喜悄悄吧。”
“不用,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姜晏宁内疚,看向百里岳。
“是怎么回事?”陆司遥急忙问道。
“... ...今天晚上,咱们把她按着,给她收收魂儿。”姜晏宁语重心长地说,“以前我们在西境就遇到过这样的,西境巫医多,会下咒害人的。”
虽然,她还没想到春喜到底是怎么沾上的,但基本可以确定了。
毕竟也那么多年的感情。
她就算怕,也绝不会让春喜被那东西给害了的!就今晚,按着春喜给她驱魔!
姜晏宁相信,只要驱了心魔,春喜就能变回原来的样子... ...
“大娘子,那还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吗?”百里岳难得这么配合,实在是被春喜刚才的样子吓着了。
好好一个人出去,怎么回来就疯魔了。
“你去准备一个浴桶,要最大的!然后,再去找找有没有卖蛇的,要最毒的那种,再找一些毒草、毒花,通通扔进水里!然后驱魔就是,把她按进水里,逼问她走不走,不走就接着按!... ...”
姜晏宁曾经看到,西境的老人就是这么驱魔的。
一定有用!
“嫂嫂,这样不太好吧?都是有毒的,万一春喜挨不住怎么办?”陆司遥问。
“都是为了她,挨不住... ...也得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