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却已经垂头丧气了。
所以最有的可能,就是她去的时候,在皇后那里听了个墙角无意间得知。
这件事情说到底,应该只是太后单方面的意思,至于陛下那边... ...
陆司昀尚未听陛下提起过。
也许陛下也并不知晓太后的用意。
“你是在担心你阿姐吗?”陆司昀见她情绪持续低迷,想到她大概还是在替她阿姐担心。
“我觉得阿姐很可怜。”
姜晏宁鼓着脸颊,气嘟嘟地说道,“陛下的女人太多了,我阿姐也太可怜了。”
“可他是陛下。”陆司昀提醒她,纵然陛下与她再亲近,她口口声声念叨着的皇帝姐夫... ...
也先是皇帝,而后才是姐夫。
对于皇后而言也是同样。
他先是皇帝,然后才是丈夫。
他在能力范围内,给足了皇后一切,可身在那个位置上,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他做选择。
姜晏宁猛然回神,似懂非懂。
渐渐暗淡的双眸,在窥探了人心后,显得格外落寞,人与人的关系仿佛是在逐渐成长之后,才越来越疏远的。
前去送国公爷的梁珏,圆满完成任务归来。
特意去了趟国公府,将情况告诉给了姜晏宁和秦大娘子。
还将大公子特地让他带回来给五姑娘的风车奉上,“一路上都很安全,那些贼寇听说是姜家的人去了,也没敢再生事。大公子让小的转告姑娘,可以放心了,姑娘在京城也要小心才是。”
秦大娘子终于舒了口气。
得知国公爷与姜家这位大公子会合,自然就觉得安全多了。
姜晏宁亲自把梁珏送到了门外。
“辛苦你了,奔波这一趟。”
“姑娘的事就是姜家的事,姜家的事就是梁珏的事。”
梁珏说完,瞧向四周无人。
才偷偷将藏在怀里的一封信,交到了姜晏宁手里,“三公子托我交给您的,说是,您知道该给谁。”
这封信送回来,属实不易。
先是交给了姜晏宁的大哥哥,等到大哥哥与国公爷、梁珏一行人会合,接走了国公爷后,又与梁珏分开,由梁珏一路带回了京城。
借着梁珏的手又交给了姜晏宁。
然后... ...
姜晏宁又拿着信,偷偷找上了陆司遥,在陆家园子里,把信交到了陆司遥手中。
陆司遥坐在池子边上,打开姜清佑的信细细阅读。姜晏宁还得帮她留意着周遭... ...
只是那信上,也并没有写什么见不得人的话,无非都是身在外地,一些小到寻常、不起眼的事情,牢骚和胡话罢了,倒是还提到了他把陆司遥送他的纸鸢禁步一直戴在身上。
陆司遥看得认真,当做是个宝。
待她看完,却不舍得将信烧掉。
“还是烧了吧,若让人瞧见了恐怕不好。”姜晏宁如今行事,倒也与从前有了些许不同。
在她的劝说下,陆司遥才下定决心将信烧掉。
“三哥哥信里说什么了?”
姜晏宁一边帮忙用树枝子翻着火星,一边问起。
陆司遥猛的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