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多开心了!
莲萃就在一旁帮忙找,还有什么可砸的。
门外的人一头雾水,又心疼屋里的摆件... ...
算着都砸了两天了,昨夜里让人打扫过,那是一地狼藉,今晨才又搬来的些摆件添置在屋内。这么会儿功夫竟又给砸了?
谯大的心都要滴血了,疼又不敢说。这么砸下去,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 ...你那么老了,我都没嫌弃你!你居然还敢嫌弃我!”
姜晏宁剥着瓜子,抬起头又喊了句。
百里岳正要砸,忽而回头愣了下,东西还是“啪叽”摔在了地上。
陆司昀也听出了不对劲,一把拉住姜晏宁。问道,“你这话不会是真心的吧?”
“什么?”姜晏宁只顾着她手里的瓜子仁儿了,根本没留意自己说了什么。
“你... ...是不是真的嫌我老了?”陆司昀握着她的手腕,追问道。
“怎么会!”姜晏宁无非是借着当下的情况,想到什么就顺口说了,怎知他还当真了!有些无奈,一把抽回手腕。“我怎么会嫌你老呢?”
陆司昀半信半疑,心说这不会是借着机会... ...
把心里一直想说的话,说出来了吧?“真的?”
“真的!”
姜晏宁点头,信誓旦旦地保证。
又发现百里岳和春杏光顾着听乐子,有一会儿没砸了,忙着催促他们别停下,但凡屋里能砸的,一个都别放过!
才与陆司昀问起,“你昨夜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陆司昀收起刚刚的不满,在一片打砸声中,同她说着调查到的情况。“... ...郭子敬那边送来了消息,说是初步验了庄子的范围,确实和记录在册的情况不一样。这些于私虽是大事,但是和我们目前追查的关系并不太大。”
“那接下来怎么查?”姜晏宁问他下一步的打算。
庄子附近的土地、佃户肯定有问题,他们是想到了的。
这些人的野心大了,早就不满足于从姜家的庄子里私吞银钱,所以暗自将庄园附近的土地,以各种手段纳入囊中,一并算在了姜家头上,却又未入账目。
事情不小。
但他们夫妇可不止是来查这个的。
“我向其他人打听过关于水生和阿肆的事情,可他们都说不知道。我觉着他们不像是不知道——”陆司昀趁着和姜晏宁“闹别扭”的契机,才得以“有空”向庄子里的人闲聊,问起线索。
姜晏宁想了下,“难道,他们都被人警告了?谯大的手段这么多,他一边想要分裂我们,一边又去警告庄子里的人别乱说话,也是可能的。”
“嗯,跟我想的一样。”
陆司昀也有同样的想法。
庄子里的人必是受到了警告,才不敢冒然向他说出阿肆和水生的事情。于是就需要再找个机会,找到一个敢违抗庄头命令说真话的人。
但这个人,哪有那么好找啊?
“要不要我帮忙?”姜晏宁问。
陆司昀一琢磨,他都没想好怎么入手。诧异着问道,“你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趁着夜黑风高,让郭子敬掳走两个严刑逼供,我就不信撬不开他们的嘴。”姜晏宁自信满满地说道。
“... ...”陆司昀哑口无言,半晌后说道。“算了,我们... ...先礼后兵。”